说着抱住人,在他身后拍拍:“别担心,什事都没有,你好好工作,和这个家,还得靠你。”
因为从煦,还有这句“靠你”,连日加班加点工作和出差疲惫,通通不值提,陆慎非整颗心落在实处,无比踏实。
如今想来,那时候应该确实是有些事,他问,从煦没说,他也没有深想。
那是否,除这件事,还有其他更多,被从煦刻意地瞒下,被他无心地忽略。
陆慎非出
从煦更早地醒来,收拾客厅、餐厅,煮好早饭。
陆慎非直记着昨晚那句话,问是不是发生什。
从煦摇头,问他:“这次出差顺利吗?”
“嗯。”陆慎非倚着门框,吻他,说:“你喜欢品牌方香水。”
从煦:“什牌子,挺好闻。”
陆慎非准备抱他回房:“别在沙发睡,会着凉。”
从煦抬起胳膊,勾住他脖子:“你身上好香。”
陆慎非经常出差、不在家,自持已婚身份,对社交距离非常谨慎。
从煦说,他便认真解释:“是品牌商在推新品香水,今天场子里到处被人喷,沾上。”
从煦醉得迷迷糊糊,躺在沙发里,拽着他领口,把人拉下来,鼻尖贴着领口闻:“嗯,好闻。”他自己却满身酒味。
“老公,有人欺负。”
看着序章上这句话,陆慎非沉默地坐着,很长时间没有翻开后页。
或许是最近常见从煦关系,也可能因为近日来,他时常想起过去。
只这句眼熟话,又令他沉到回忆中。
很早时候,从煦也对他说过这句。
陆慎非:“公司有,带回来给你喷。”
两人说着说着,又黏到起。
陆慎非身上有昨夜残余香味,从煦搂着他脖子,侧头嗅嗅:“你喷吧,喷自己又闻不出来。”
“嗯。”陆慎非又问:“是不是爸妈那里有什事?”
从煦:“没有。”
而叫人混沌酒、令人沉醉香,浓郁夜幕,长久分别、思念,突然靠近,都会在瞬间让人意乱情迷。
陆慎非不想在满是酒味客厅沙发,带着从煦起身,两人推推撞撞,进房间。
忽略酒精,切都很好,结束瞬间,从煦却像是受极大委屈,搂着陆慎非脖子,带着哭腔道:“有人欺负。”
陆慎非心疼坏,想问怎,从煦已经趴在枕头里睡熟。
次日,夜过去,无痕迹。
那天他出差回来,半夜,进门,满屋子烟酒味。
开玄关灯,抬眼看去,餐桌上有吃剩饭菜、酒瓶,客厅茶几上乱七八糟,从煦个人倒在沙发里。
陆慎非直知道从煦抽烟,没料到他还学会喝酒,喝得百无禁忌,红、啤、白,都有。
他把行李箱推进门,扔在玄关,绕过餐厅和那堆酒瓶,走到沙发旁,弯腰低头。
从煦翻个身,刚好醒,睁开眼睛,黑暗中看到陆慎非,抬手,摸摸他脸,声音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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