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诺南方人,念有些字,前鼻音后鼻音不分,从煦听岔,边下床边好笑道:“取名字吗,怎叫这个,狗剩。”
颜诺:“不是狗剩,是狗慎,慎重慎。”陆慎非慎。
从煦:“?”
啊?
从煦:“这样啊。”抬眸看陆慎非,那你还给喝水?
陆慎非不动声色:“你平时怎喝随你,住院时候不要喝茶。”
从煦耸肩:“好吧。”
陆慎非把白水递给他,从煦伸手,颜诺看着,又道:“对,来时候把狗子也带来。”
从煦:“?”他还养狗?
打量两眼,问:“你看着很年轻,是学生?”
颜诺:“毕业有年。”
这还是第个从A市来朋友,虽然完全不记得。
从煦挺高兴,看陆慎非:“你通知?”
陆慎非嗯声,没否认也没说是,倒杯水,递给从煦。
陆慎非这杯子又没递出去,还在手里,估计是不可能递出去,只要这位“朋友”还在。
他抬眼,幽幽地看着病床另外边。
颜诺不看陆慎非,只对着从煦:“嗯,在车里,医院不让宠物进,把它留在车上,给它开点窗。”
从煦注意力全偏,立刻问:“什狗?叫什?”说着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颜诺:“金毛,叫狗慎。”
从煦正要接,颜诺看着水,打断:“加点蜂蜜吧。”
陆慎非握着水杯,维持递出去动作,敛着表情,不动声色地抬起目光。
颜诺表情认真:“他现在不爱喝白水,喜欢红茶加蜂蜜,最好再加点果干。”
从煦接水手放下,挑挑眉锋,看颜诺:“车祸前喜欢这喝水?”
颜诺:“是啊。”余光瞥陆慎非,“你很久不喝白水,说烧开自来水有味道,不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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