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来人往眼睛多,他们两就没怎腻在块,基本上都是电话聊天。
谢星阑要打游戏,要就看看比赛,而江戈则是刷题搞竞赛,视频开着,偶尔说几句话看眼对面人在干什。整天下来也不关。
转眼就到大年三十那天。
家里亲戚客人络绎不绝,谢星阑在
只是眼眶下似乎有点青黑,脸色也不怎有血色,昨天晚上可能没休息好。
谢星阑放慢动作想从他怀里出来,才刚动下,江戈却立即发觉,睫毛颤动着睁开条缝,下意识地又把谢星阑抱得紧点。
谢星阑:“……”
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今天睡相这好。
江戈这是在抱人还是在绑人呢?
躺到床上他就困意泛滥,眼皮子都快撑不住。
江戈低低地嗯声,没有再亲,只是手还揽着谢星阑腰没放。
谢星阑转过身,窝到江戈怀里。
两人面对着面睡着。
谢星阑这觉睡得很安稳,没有做梦。
以前谢星阑看电视里小情侣大半夜不进屋暖着,非要在风里雨里深情拥抱就觉得傻。
自己亲身体验过后发现——确是傻逼到定境界。
他们两都被冻着,屋里暖气开到最大,还在发抖。
谢星阑还好,就吹十几分钟冷风,江戈这死脑筋闷声不吭在他家楼下站两个多小时,身体像根冰棍似。
“明天肯定得感冒。”谢星阑打个喷嚏,倒两杯热水,递给江戈杯:“赶紧喝睡到床上。”
而且他这抱……那啥又抵块。
谢星阑被那硬热触感弄得头皮发麻,伸手去掀江戈眼皮:“江戈,醒醒醒醒醒醒。”
江戈从喉咙里发出闷闷地声嗯,抓住他手,嗓音低哑:“醒。”
谢星阑终于成功从他怀里钻出来,虽然都是男生,这也很寻常,可还是有点不自在。他穿上拖鞋就先溜进洗手间。
放寒假,袁毓文是老师,也跟着休息。
天光大亮,下过雪第二天,阳光格外刺眼,谢星阑皱皱眉醒过来,初时迷蒙过后,某种异样感逐渐清晰起来。
照理来说谢星阑睡相这差人,睡觉起来头尾调个个儿都是正常事,这次却很难得地还维持着窝在江戈怀里姿势。也是这面对面姿势,使得早上特别有精神某某抵在块……
发现之后,就感觉越来越烫。
场面有点尴尬。
他下意识抬头看江戈,江戈这生物钟极准人,今天居然睡得比他还沉。
等寒气被驱散,两人睡到被窝里,谢星阑刚躺下就被江戈捞到怀里牢牢地抱着。
他是背对着江戈,能清楚感觉到江戈呼吸拂在自己后颈,有点酥麻发痒。
谢星阑哧哧笑两声,感受着后背紧贴温度,说:“之前问你要不要起睡,还装矜持。非要来回跑趟折腾?”
江戈像抱着什稀世珍宝样,嘴唇难耐地在谢星阑后颈皮肤上磨蹭轻吮。
谢星阑痒地缩起脖子:“睡觉,睡觉,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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