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药陈慎就又睡过去,纪融从外面拿本地理杂志,坐在床上翻看,过会儿就摸下陈慎额头。
热度直不退,到晚上十点,陈慎睡得还是不安稳。
纪融半是想让陈慎出出汗,半是自己私心作祟,换另外个更直接有效方法。陈慎被迫出个多小时汗,后来果然热度渐渐下去,只不过第二天他起来发现自己全身遍布痕迹,还是黑着脸单方面跟纪融冷战半天。
,知道。”
吃完早饭,他们就坐大巴车去机场,整天都在雪山上,陈慎简直被冻成狗,头发和睫毛上都沾满雪粒子,其他人也都个样子,看起来狼狈又可笑。
山上风雪大,他们顶着寒意入骨风到天池,其实这时候来根本见不到天池,全是茫茫白雪,不过群人站在块拍张合照也挺高兴。
陈慎被山上冷风吹天,脑袋又昏又沉,回到住处,就有点发烧迹象。
纪融出门买药,回来看,陈慎已经睡着。
因为发烧缘故,他脸上染着异常绯红,大概睡得不太舒服,眼睫毛时不时颤动着。
纪融悄声在床边上坐下来,静静地看着陈慎睡脸,不想把他吵醒,但不吃药烧就退不下去,他只好放轻动作把陈慎上半身扶起来。
陈慎睡得迷迷糊糊,身体软像烂泥样随他摆弄,纪融紧张地自言自语:“,就喂你吃药,不做别,就吃药。”
水杯递到嘴边,纪融轻声叫他几声,陈慎醒过来把药吃。
因为身体不舒服,陈慎现在看起来没有平时活力,乖乖吃药样子有点虚弱,特别引人怜惜。反正纪融现在是心里已经软成滩水,恨不得发烧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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