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来时候,陈慎已经等到睡着。
纪融忍不住悄声在床边蹲下,静静地看着陈慎睡脸,然后又掐下自己脸。
还是有点疼。
也是,怎可能会做这美梦。
纪融无声地弯着嘴角露出有点傻里傻气笑,随后低下头,轻轻地嗅着陈慎气息,然后含住他唇瓣嘬吻着。
纪融却心猿意马,他僵硬着把陈慎搂进怀里,大手搭在陈慎柔韧纤细腰上。
他心脏鼓噪,血液似乎在汩汩沸腾,蠢蠢欲动,随后脸绝望地发现,陈慎穿他妈是连体睡衣,根本不存在下摆这种东西!
陈慎原本对热水袋精那点旖旎心思毫无所察,安心地睡在他怀里享受着,片刻后就感觉到丝异样。
他抬头看纪融,纪融眼睛有点血丝,面部肌肉微微紧绷,像是在竭力忍耐着什。
陈慎好心问:“你是自己去解决下,还是帮你压下去啊?”
吃力地把人压在床上,用棉被死死地压住:“纪融融,睡觉!”
纪融现在被酒精刺激地神经兴奋,再加上刚和心上人互相坦明心迹,恨不得把陈慎揉进自己骨血里,哪里还有心思睡觉。即使是被陈慎凶,他也只是忍耐着去亲亲抱抱陈慎强烈冲动,死死握着拳躺在被子里,双眼睛眨也不眨地跟着陈慎转。
陈慎去洗漱好换睡衣,回来看,纪融还保持着刚刚姿势,像座雕塑样笔挺地躺在床上,见他回来,眼睛马上就发光。
陈慎绷着笑,掀开被子躺上床。
纪融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陈慎睡梦中也似有所感,无意识地微微撅下嘴。
单方面亲吻比不上两情相悦时万分之,深入骨髓甜蜜感像有瘾,又致命,纪融不想把陈慎吵醒,这才掐着自己大腿压抑着,从陈慎唇上离开,贴着他额头平复着呼吸。
纪融在床边看良久,才轻手轻脚地上床,身边有热源,陈慎下意识地靠过去。纪融又是暗喜又是煎熬。
他深吸口气,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念到自己有睡意,这才沉沉入睡。
第二天,陈慎
纪融很想问有没有别选择,最后还是怂地不敢问出口,只好憋屈地小声说:“自己去解决。”
陈慎忍不住反省自己,是不是上次那早上,纪融被他压疼,压出心理阴影?
别是压出什毛病吧?他早上被弄醒会有点起床气,下手不知轻重。
陈慎心疼地摸下小媳妇脸:“那你快点回来。”习惯纪融身体温度,个人睡被窝都觉得有点冷。
纪融绷着脸连滚带爬跑下床。
陈慎索性主动过去抱住自己暖手宝,坏心眼地把冰冷手脚在小媳妇身上蹭蹭。
好舒服啊。
他眯眯眼,说:“纪融,你是热水袋精吗?”
纪融有点沉醉地轻嗅着陈慎脸上发间好闻气味,否认道:“不是。”
“那你身上怎总是热乎乎。”陈慎非常纯洁地提出要求:“热水袋精,你抱抱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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