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慎去外面接个热水时间,回到寝室看,纪融已经穿戴整齐。
陈慎向来都只带着笔、考试证去考试,所以连包也没背,就捧着热水袋出门。
校园里空荡荡,路上偶尔能看到保洁人员在扫落叶,纪融跟陈慎隔着半臂距离,并肩走着。
陈慎捧着热水袋暖手。
他手冰就会僵,怕影响待会考试,只能在热水袋上搓来搓去。
纪融只好老实地松开陈慎手,把尚有余温热水袋从被窝里拿出来,忍不住说:“你手很冷。”
陈慎嗯声:“冬天早上就手冷脚冷,习惯。”
纪融想说可以伸进他被子里捂捂。
但转念想,这也太醉翁之意不在酒。
陈慎看看他脸色,比昨天夜里好多:“你要是再痛话就去医院看看啊。”
虽然陈慎不肯亲他,但至少同意给他抱下。
纪融心里乐开花,表面还得绷着不至于笑出声被陈慎听见。
很快,陈慎就从洗手间出来,纪融闭着眼,副睡得很沉模样。
结果下秒,只冷冰冰手就猛地探进被窝,贴在纪融身上,还作恶般地揪下纪融腰侧肉。
纪融浑身僵,过电样麻下,下意识地把握住那只手腕。
陈慎第二天考试是早上八点,他设七点钟闹钟,懒会儿床才睡眼惺忪地醒来换衣服。
冬天早起最煎熬就是换衣服时候,陈慎把身上睡衣脱,马上就起身鸡皮疙瘩,他倒吸口冷气,飞快地从床上跳下来,把挂在衣柜架子上衣服拿下来穿好。
整个动作流畅迅速丝毫不拖泥带水。
另外张床上,暗中观察陈慎换衣服纪融,心里是非常懊恼。
为什陈慎穿衣服这快!
纪融表面上心无旁骛地走路
纪融嗯声。
“要去学校外面吃早饭,你是起去还是再睡会儿?”
纪融马上坐起来:“起去。”
“那你快点,吃完还要去考试。”
“好。”
紧接着就听到陈慎闷笑声:“怎,不装睡啦。”
纪融戏精附体,副刚睡醒茫然样:“……几点?”
啧。
要不是被子下面纪融还死死地攥着他手腕,并且暗搓搓地还挠几下他手心,陈慎都快信他鬼话。
“赶紧松开,来拿热水袋。”
他也是听闹钟醒来,只来得及看到陈慎光着上身下床,那身白白嫩嫩皮肉看得他有点脸红心跳,嗓子眼也有些发干,本想暗搓搓多看几眼,结果陈慎很快就套好毛衣,遮地严严实实。
他有点失望,恰好这时,陈慎似有所察,扭头朝他看过来,纪融连忙闭上眼,装睡。
陈慎好像没发现,进洗手间刷牙洗脸去。
纪融松口气,脑海中浮现昨晚犯胃病时景象。
其实放在平时,他是不会直接跟陈慎要求抱下,太傻,要是陈慎拒绝,不是很尴尬。结果昨天晚上脑子糊涂,居然把心里想抱抱亲亲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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