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慎以前只喝过啤酒,硬着头皮捏着鼻子
“他们爱星工会人会抓紧切机会黑,已经习惯。”陈慎有点漫不关心:“们这边工作人员会解决吧?”
“嗯,都不想闹大,压下来,但是人多嘴杂,这件事还会是流传出去,你黑料又多个。”
“随便随便啦。”陈慎摆摆手,扭头看到沈筠,就拉着斜阳块儿过去。
“陈慎,你说给融哥送晚饭,怎送就两个多小时啊——嚯!你这脸啥玩意,新造型?”沈筠惊讶过后马上就想清来龙去脉,跟斜阳样忿忿不平,表示打架不找兄弟怎撑场子?
于是这两人开始认真地商量起把顾行知也塞进麻袋揍顿计划。
九点有歌舞酒会,对于官方和投资商来说这是交流方式,但对陈慎沈筠这样没心没肺年轻人来说,那纯粹就是来吃喝玩闹。
陈慎本来不打算出现,毕竟脸上挂着块淤青,有碍观瞻,不过沈筠那丫非得拉他出来喝酒,还啧啧有声地给他报着名贵酒价。
陈慎本身也爱热闹,想想,还是出来找他狐朋狗友鬼混。
他刚到就被斜阳拉着顿训:“你是不是去找魏远辰打架去?”
陈慎摸摸脸:“奇怪,就脸上有淤青,你就能猜到?”
谢,陈慎也想不出别话。
纪融微微屏住呼吸。
陈慎难得正色地看着他,眼里却满是柔软光,好像无论经历过什,在他心里都积不起丝阴霾。
纪融被他看得有些狼狈地扭过头。
“傻子。”他低声念叨。
尽管知道他们只是说说,要是真这做,事情不知道要闹多大。但陈慎听着就觉得痛快。
他们边聊边玩牌,没会儿沈筠就喊着不得劲,喊来侍应生,要酒。
斜阳比他们都要长几岁,觉得自己有责任管好这群崽子,于是不让他们多喝:“人两杯最多啊,玩完早点回去休息。”
沈筠要浓度最高鸡尾酒,装模作样地品品,然后点评道:“贼鸡儿难喝。”
陈慎笑东倒西歪,沈筠就非要灌他酒。
斜阳没好气地说:“刚刚还听到有人私下在说魏远辰被人揍顿,被人扶回房间,现在看到你,还有什猜不到。说你这小子,打架这种事情为什不叫上?”
陈慎赔笑道:“下次定叫上大爷。”
斜阳哼声,然后才指指他脸:“没事吧?”
“拿热毛巾敷过,没事。”
斜阳双手抱胸:“你也真是心大,不问问你跟他打架这事什个后续吗?直坐在这儿,爱星那个队长,笑像狐狸似得那个顾行知,他大概也猜到是你,三言两语就让在场几个记者怀疑你。”
然后他鬼使神差地抬起手,动作不轻不重地揉揉陈慎脑袋。
陈慎诧异地睁大眼,温暖灯光中,纪融侧脸埋在隐约光圈中,耳尖却透着粉。
“不要谢。”
他明明,也是抱着贪婪而不满足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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