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顿脸色涨成紫红，“路西法大人哪里小胳膊小腿
？！”
“要不伊斯菲尔？”
“……”
“要不梅
波吉想想，爬起来，脱下鞋子，然后将脚伸过去，“小脚趾吧。”
“……
掰断它！”阿巴顿捏着他
脚趾。
波吉无所谓道：“没关系，反正是不是你。你又不疼。”
阿巴顿掰不下去。
波吉哼哼唧唧地穿好鞋子，自动地坐到梅塔特隆对面，对他挤眉弄眼。
玛门转头看向车尾。
阿巴顿若有所觉，猛然推开车门冲出去，过会儿，手里抓着波吉进来。
“你怎
会跟来？”阿巴顿瞪大眼睛。
波吉没理他，而是盯着梅塔特隆道：“你怎知道在？”
梅塔特隆道：“可以解释为，天使对堕天使敏感。”
而梅塔特隆从上马车之后，就没有改变过姿势，
直端坐着看着正前方。
阿巴顿这时唯值得庆幸就是自己单独坐排，所以可以灵活挪动，不用把自己固定在他正前方。
“是来帮忙。”他觉得有必要阐述自己立场。
梅塔特隆微微笑。
……
玛门道：“也不想是真。”
梅塔特隆垂眸。
“喜欢强大朋友，不喜欢强大敌人。”玛门伸出手，做个邀请姿势。
梅塔特隆弯腰，迈进马车。
玛门从容缩回被忽视手。
梅塔特隆微笑道：“你来做什？”
阿巴顿竖起耳朵，明明想听要命，但脸上依旧是不屑顾样子。
“旅游啊。”波吉道，“九界都去过，没什意思。以前想去第十界，但没人敢带路，好不容易等到你们发团，当然要搭个咯。”
阿巴顿冷哼道：“你以为第十界是什地方。旅行？切，你小胳膊小腿别被别人给旅行就行。”
波吉道：“贬低儿子很伟大吗？有本事你指着路西法鼻子大喊声，你个小胳膊小腿！”
玛门翘着腿，悠悠然道：“也是堕天使，不介意你对更敏感点。”
梅塔特隆没搭话。
阿巴顿手掌高高扬起，重重落在，啪啪啪地打着波吉屁股。
波吉趴得不舒服，扭动下身子，换个舒服姿势。“你每次都大屁股，点新意都没有。”
阿巴顿瞪他，“那你想打你哪里？”
话题又没。
外面是成不变黑色。
阿巴顿看看手表，“快到第十界吧？”
梅塔特隆突然道：“把他叫进来吧。”
“他？”阿巴顿疑惑。
门重新关上，马车掉头而去。
石飞侠留在前台，直看着马车完全融化于黑暗，才自言自语道：“下次可以开拓港口业务，就算停靠也要收钱！”
马车保持着定程度安静。
阿巴顿几次想开口，都觉得将要脱口话有点傻气，忍不住又琢磨来琢磨去，琢磨到后面，都不记得自己究竟在琢磨什。
玛门靠着椅背，静静地看着梅塔特隆。好像就这样个简单动作，就可以坚持千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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