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出神,怎还能注意到海面上有动静?
慕容必谦将手指搭在他腕上,面色越发阴沉,过半晌,次啊放开他手。
「你耳窍出血多久?」
「出血?」他浑身不在意,「或许是出海后有些晕船。」
「晕船?」慕容必谦冷冷地道,「未见过晕船会晕倒耳窍出血,到底怎回事?」
这种感觉他最明白不过。
当天下权势在手,可以掌控切时,他时常会有种错觉,认为自己没什办不到。旦有人不受他控制,他就会有种狂热欲望,想要让对方臣服。
可惜有些人即使倾尽所有,也未必能得到。对于自己来说,慕容必谦就是那个自己无能为力人,而对于慕容必谦来说,自己最是容易征服,自然也就无视。
波平浪静时,慕容必谦过软拿网去钓螃蟹,用饵是章鱼肉,看到他来,正在穿饵慕容必谦不怀好意地笑。
他不由有些无语。绕过他,做到北橘身旁。
下来,拿去钓螃蟹。螃蟹钳子十分有力,所以饵食最好是你这根软趴趴又十分有韧劲……」
他心中震怒,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佯叹口气,似是表示屈服:「你放手,叫就是。」
尽管两人之间年纪相若,而慕容必谦甚至他看起来年轻许多,但他极擅伪装,当即从善如流地叫声。
慕容必谦虽然不太满意,但也凑合,应付地亲他面颊下,靠近他时,鼻端却闻到丝轻微腥味。
他心知古怪,问道:「你身上是有什不适?帮你看看脉象。」
从未见过他为自己事动怒,李玄却知道,这并不是关心,只不过是不想被自己敷衍。
李玄微笑道:「你既然精通医卜星相,却来问个从未习医人,岂非问道于盲?」
慕容必谦看他许久,却见他神色依然不起波澜,心中如电光火石般闪:他神情如此镇定,显然是早就知道自己身体有恙
在旁钓鱼北橘看他出神地看着海面,问他要不要垂钓,他点头应允。
海面浮子动动,他正要提起鱼竿,耳畔微痒,左耳嗡鸣声响,他转过头,堪堪和慕容必谦柔软唇瓣擦过,不由心神皆震。
「你刚才没听到说话?」
「……刚才出神,没注意。」
浮子刚刚沉下时,是鱼在试探鱼饵,还没有咬钩。看他样子就知道他不会钓鱼,慕容必谦就怕惊鱼,所以只在他旁边提醒。但他竟然毫无反应。
「多谢黄龙主好意,身上并不无妥。」他礼貌地笑,起身走回房间。
足上有脚镣只能拖动,不能随意行走,看他走路时怎学不会拖铁链,如今必定是磨伤脚踝,流血,所以才会有腥气。
既然快到龙宫岛,他又没有逃跑意思,那脚镣自然也就可以除下来。
次日,慕容必谦让人送钥匙过去。
李玄看到钥匙,便知道慕容必谦意思,从昨天晚上慕容必谦并未越过雷池来看,慕容必谦对他没那方面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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