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青大怒:「王崇义,你竟敢行刺陛下?」
刚才那幕,莫青并没有看到王祟义深入动作,莫青还以为王崇义绝望之下,想咬伤皇帝。若是皇帝在天牢中受伤,他必定要倒大霉。当即慌忙让人带皇帝离开。
「慢着!」王崇义忽道,「陛下就这走?难道不送送罪臣?」
他自然是看到同行莫青和摆放在旁鸩酒。
李玄沉默半晌,倒杯酒,走向他。
虽然他并不想亲自动手杀人,但他会满足将死之人愿望。
正当他走到王崇义近前时候,王崇义猛地倾身向前,咬住他嘴唇。
人破门而入?」
莫说是王家,皇宫也是任那个人自由进出。李玄神情不由得有些自嘲:「你要对朕说,就是这些?」
王崇义冷冷地道:「想王家手握重兵,积累儿世财富,却被你这庸人占去,当真是天不助!」
李玄脸上毫无异色,级缓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针线都是朕。王将军,你身为臣子,说这些话可谓其心可诛。」
王崇义定定看他半晌,才道:「成王败寇,亦无话可说。如今想来,必是你离家气数未尽,否则当年连月干旱,又怎会忽降大雨?」
他吃惊,要将王崇义推开,却觉对方舌头已伸进来,加深这个吻。
手中酒杯掉落在地上,青绿色毒酒洒落地。
王崇义用力气极大,李玄时推之不动,唇舌被他咬住,若是用力挣脱,恐怕肉都会被扯下来。
好不容易挣脱他,李玄退后步,最觉得嘴唇高高肿起,脸上不由地现出怒容。
王祟义盯着他看半晌,忽然哈哈大笑,笑声中满是苍凉懊悔之意:「可惜!可惜!」
李玄冷冷道:「事不成则怪天命,难道王家无过?或许王将军曾经想过,旦君临天下,便要做个任君。王将军难道从来没注意到,你族兄弟们在乡野里做些什?朕虽然是个庸庸碌碌之人,但这些年从未有过懈怠。朕曾经微服去两江,所见所闻虽然不能令朕满意,但至少有起色。将军出庙堂久矣,应该深有体会。」
「你害王家贪墨不法,难道你任用那些人,不也有许多是贪墨之辈?」
「比起清廉无能之人,贪墨有用之辈还是要好些。朕用人,只在于听不听话,其实贪墨与否,倒是没那重要。水至清则无鱼,王将军应该明白。」
「巧言如簧!」
「你难以同殿为君臣,希望你在九泉之路上好好想想。」他叹息声,正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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