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在房间里四处走动,发现他所在这个阁楼是在个重重楼阁之中,也就是太监们提到露寒宫,听着都像是冷宫别名,股阴森森寒意扑而而来。
这人真够狠毒,竟会如此对他!
他几乎想拆露寒宫,可恨是,铁柱深入地底,即使拆露寒宫他也无法离开,甚至连容身之所都没有。
他自认对李玄还算不错,但凡在中原,每个月都会定期给李玄解毒,可是李玄竟然贪心不足,妄想自己只上他个人床。
他定会把所有痛苦还给他,让他尝
这句话几乎是软语相求。
慕容必谦满心都是羞恼,三十余年他从未求过人,这回又是为他破例。
这种囚禁痛苦,不得不仰人鼻息愤恨,只能隐藏在心,不能泄佩半分。暗暗发誓,待到出去之时,必报此仇。李玄沉耿片刻,才道:「朕……会让他们松链子,让你在方圆三丈自由来去。」
慕容必谦还要再说,李玄已出门。
虽然不尽人意,总比之前困在床上好些。李玄出去后,很快就有太监来给他松绞盘,在那太监要再锁上时,他跃而起,拖过铁链,制住那太监,却发现纹盘上铁链总共不超过五丈,而所有太监身上都没有钥匙。
当感到股液体喷涌进自己体内时,他将那变得垂软分身从自己身体里退出,用早已准备好帕子包住慕容必谦前端,以免体液四流,落到床单上,让宫侍猜疑。
随后,他强忍着下体剧痛,穿上亵裤,抚平衣裳上细褶。
切完毕后,他从床上起身,竟是向门外走去。
慕容必谦发现他什话也不说地就要走,登时生出股莫名怒意:「用过就想走?」
李玄言不发,拿起原先放在旁鹤氅。
那太监战战兢兢地说,他杀他们也没用,皇帝曾经说,若是他,bao起伤人,就告诉他,除纹盘,还有个地方可以控制机关,随时能将铁链绞死,让他在床上动弹不得。
慕容必谦恼恨登时升到顶点。
皇帝蓄谋已久,连他每个想法都预料得到。他要逃离此处,只能等别人来救。
可惜他向来行踪不定,又从来不喜欢告诉别人白己去向,甚至经常以炼丹闭关为名,许久不见人影,其实是四处去寻欢作乐,要等到黄茂发现他不见,然后察觉他被擒,而后找人来救他还不知要多久。
这想,就忍不住绝望。
「玄儿!」看他就要离开,慕容必谦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他忽然有种强烈预感,如果不开口说些什话,恐怕要到下个月才能见到这个人。
半个月他都度日如年,个月该是多漫长。而自己,曾经让这个人等待无数个月。
他看到那人停住脚步,心知说多少恭维话都不可能让他相信自己想留住他心,只为能多听他说几句话,甚至什也不说,只笑笑也好。
心中快速思索着,口中已道:「明天……能不能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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