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必谦怔,听他话说得淡然,便放心许多,
「陛下,请叫必谦。」
「……必谦。」
这个名字唤出口,李玄便觉得彼此之间弥漫种气息像是发生变化。慕容必谦解他内里衫裤,此时还没到严冬,房间里尚未烧起地龙,天气冰凉,他却发觉自己身上不断地出汗。
慕容必谦嘴角翘起,他本来就俊美,又总是在微笑,让人不注意就撤下心防。「侯府中有个精于暗器高手,原先箭伤未愈,所以中他暗算,枚银针刺到掌心。你却问也不问,现在想起来还隐隐生疼。」
他语气中带点撒娇意思,李玄不由苦笑,只好认命地被他脱光衣裳。慕容必谦挟恩图报,他也没办法,何况毕竟是欠他。不过他也没忘慕容必谦风流,每次有宫女偷看慕容必谦时,他都会报以微笑。
至今还未能接受。所幸慕容必谦从不提起这件事,而整整三十天过去,算来今日便会做梦,李玄不由得踌躇。
边是绵延不绝春梦,边是将春梦化为现实。对这个年轻帝王来说,都是不愿面对选择。
慕容必谦当然明白他心思,放下手中棋子:「陛下心思已乱,这局棋看已不必再下。」
李玄心知自己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于是用恳求语气:「朕当日对你无礼,向你道歉。这春梦毒……能不能帮朕解?」
「非是陛下得罪微臣,是微臣心仪陛下,所以才用点心思。」慕容必谦从容道,「陛下不要再想,这珠子做出来,就不是为解。」
每当想起这点时,他就会有种说不出不快。
「必谦这说,会让以为,必谦对有意。」
他声音十分优雅,目光看着慕容必谦,慕容必谦面色不变,轻笑道:「就是对你有意啊!你不会直不相信吧?」
他抬起李玄腰,十分体贴地在他腰下垫个枕头,让他臀部抬起适当高度,这才分开他腿,手指对方穴口,慢慢做着扩张。
尽管不是第次面对,李玄仍觉得有些窘迫,于是用话来转移他注意力:「你若当真对有意,又怎地会对别女人眉来眼去?」
慕容必谦直白地说着心仪话语,让李玄竟是不知如何面对对方热烈目光,他站起身来,想往床边走去,早些把这件事办完,脚下却像有万钧,移动不得。
倒是慕容必谦上前相扶:「陛下要就寝吧?容臣与陛下抵足而眠如何?」
李玄竟是不知挣脱好还是不挣脱好,慢慢被扶着在床边坐下。
慕容必谦为他脱靴子,解外裳,看到他面上微红,不由好笑,口中却是温言道:「若不是喜欢陛下,也不至于千辛万苦,为陛下闯入承平侯府。事隔多日,陛下却未曾问过句是否无恙,心中十分不好受。」
此人武功如此高强,竟然还要人问他欺负别人时,是否安好无恙,让李玄无言以对,半晌才道:「朕对当时境况并不知情,还请天师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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