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官要记载朕每日言行,这也是没办法事。」他冷冰冰地道。
他态度直不冷不热,让黄龙主很是不惯,不过这也在所难免。
要想追求个人,让他为自己动心,最快方法就是投其所好。这人已是皇帝,要什没有?若是想要用金银珠玉等物打动他,怕是缘木求鱼。
「知道,宫廷里规矩大,以后会小心些。」黄龙主反而安慰他,「黄龙珠毒性你不必担忧,最多只是发些春梦,并不会致人死地。」那黄龙珠自然不会杀人,可是若是他倔强不睡觉,却有可能过劳而死,还是暂且宽他心,让他好生睡觉罢。
「你之前不是说……」
并不是没见过,对他兴趣登时淡许多。龙宫岛中虽然有夺位攀比之争,但都是放在明面上,私下谋害是完全禁止。下任继承者大多是放到岛外去养,况且并不能母凭子贵,甚至还因为生育过后女子容颜易老更难得到宠幸,所以很多女子都会悄悄避孕。
渴求权势,这本身没有什不好,只是三十岁以前容貌是天生,三十岁以后容貌大多由心而定。所谓相由心生,若是个人处处求而不得,心生怨怼嫉妒,则平日里必定时常咬牙切齿,面庞便不那可亲可爱。李玄虽然已是皇帝,相貌堂堂,但据安乐王所说,他这皇位并非依从正道得来,以后又怎舍得放弃心机权谋?难免是要长得越来越阴沉。
黄龙主忍不住摇摇头。
李玄发现他端详自己,随后不断摇头,便道:「爱卿可是不信?」
「微臣又怎敢不信?」黄龙主微微笑,「微臣是看陛下甚有忧色,想来有事令陛下困扰,只怕自己开解不陛下,所以心中不安。」
「那是骗你,怎舍得伤心爱之人?」黄龙主轻握着他手,笑眯眯地道,「只不过怕你怒之下,趁不备时杀,介血肉之躯,却是生受不起。」
李玄虽然不知真假,但心中块大石去半,虽觉得对方握着自己手过于亲昵,却是没有挣脱,只觉得对方手心温暖柔软,便克制住,不去多想,问道:「那你为何现在又敢坦然承认?」
「在下并无他意,只想和陛下有这段露水情缘足已。
「哦?爱卿知道朕是为何忧心?」
黄龙主朝左右看眼,李玄便知他又希望两人独处,顿顿,这才让宫侍纷纷退下。
他和慕容必谦用过午膳后,便不想和对方虚应,只想打发慕容必谦,下个月再见他就是。此时下体疼痛难当,甚至还有浊液不断顺着甬道渗出,沾染他亵裤大片都是,令他坐在椅子上就不想起来。
宫人才出门,慕容必谦就道:「和你说话板眼,你不累,可累死。」
李玄愣,看他口中抱怨着,不顾尊卑地坐到他身旁,不由得阵晕眩,昨夜那种亲密纠缠又浮现在他脑海中。本以为会像上次那样大病三天,几乎没有食欲,没想到这次慕容必谦却是温柔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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