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年没有变化过表情
脸，已
“而那个问题，你只说
四个字，
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
字不易。”
蓝海悦深吸口气，沉声道：“‘学此何为？’”
“老师没有回答你，他先是沉默，然后苦笑声，便挥挥手，让们出去，不再说话。你那问，怕是老师也答不出来。”
蓝海悦顿顿，在赤水断身侧就地坐下来，和他肩并肩并排，望着前方深深山谷：“不知道断心里是怎
想，但你那问，却是让心中仿佛被重重锤记。是啊……学此何为？学此何为？”
“从老师那里出来时，心里便直在想着你问题。没错，们三人都是天赋过人，在大雪山外门弟子中脱颖而出，成为老师弟子。若在世间，必然是帝王将相，纵横天下。断若在世间，必然是天下绝顶高手，无人能敌。更不用说你……你这样个惊才绝艳，连和断都无法超越……怪物。”
众多，但所有人心里都很清楚，最后胜出之人，只会在们三人之间出现而已。”
“甚至，更准确地说，其他众人，只知道胜出者必定是们三人之。而断……他心中想，自然是排除，只在你与他二人间角逐。”
“只有。只有心里清楚，不仅比不上你，就连断，也早就远远比不上你。”
“但你……却并不是老师心中属意下任巫王。”
白河愁依旧不动，不语。
“但……那些又有什用？帝王将相有什用？绝顶高手有什用？惊才绝艳又有什用？到老来，还不是生枯守这雪山绝巅，最后变得与这万年寒冰样？”
蓝海悦轻轻叹口气，无奈地苦笑声：“从那以后到今天，已经整整十年。这十年里，直在寻找着这个问题答案，但没有找到。”
“所以，才来问你。想知道，十年前那个问题，在十年后今天，你有没有找到你答案？”
蓝海悦认真地说完，平静地盯着身旁白河愁侧脸，等待着他回答。
良久，白河愁才点点头。
蓝海悦闭上眼，开始回忆。他脸上浮现出丝微笑。
“老师说，虽然无论巫术武技，都不是三人之中最强。因为兴趣太博太杂，在杂学上涉猎太广，耗去太多时间，所以武技及不上断，更及不上你。但也正因为如此，他反倒觉得更适合做下任巫王。”
“而断，他巫术虽然不及，但武技却远远强过。最重要，是他专心。他知道自己巫术天赋不高，所以心无旁骛，门心思修炼武技，只盼能将武技修炼到巅峰，就为有朝日，能成为大陆最强武者，向你雪前耻。”
说到这里，蓝海悦轻轻笑笑：“你也知道，们三人拜入老师门下那日，你抢去断弯刀这件事，他可是直记在心里，不敢或忘。”
“但你……老师还没有来得及点评你时，你却反问他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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