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出事情?”也叹口气。猜到。
“是,她出事情,她之前说肚子疼,告诉那个主治医生,他却不在意。结果出问题,女孩有并发症,检查结果需要重新手术……你知道是为什吗?重新手术时候,从女孩肚子里,找到小块棉纱!这是上次手术时候,那个该死庸医不小心遗留在女孩肚子里!那个混蛋!”
“后……后来呢。”
“后来她死。”木头这次没有再仔细说什,而是站起来,丢掉烟头,就这简单,含糊说句:“医疗事故。女孩母亲在医院大闹场,但是没有结果。”
他抬脚踩灭烟头,然后告诉:“后来,毕业,没有选择留下去读研究生,拒绝几个老教授好意邀请,进医院里当医生,但是已经心灰意冷。对这个行业彻底绝望。身边同学,有很快就同流合污,个个赚得脑满肠肥,有洁身自好,结果就被发配得发配,冷落冷落,最惨个,被派到街道社去防疫站里工作……见鬼,个脑外科高才生,被弄到街道防疫站去做那些预防传染病,检查卫生等等这些无聊工作!而,在医院里厮混两年,个人独来独往,最后……
时都是同学借给她看。所以有天逛书店时候,时冲动,就买很多,然后每天拿本过去给她看。”
“再……后来呢?”心里已经预感到丝不妙,可也只能这问下去。
“再后来……”木头闭上眼睛想想:“哦……她母亲,见过两次,个挺漂亮女人,穿很简单,三十多岁,就是有些憔悴。这个女人不知道只是个见习生,看见穿着白大褂,就握住手,求好好照顾她女儿。当时真句话都说不出来……直到……”
说到这里,木头狠狠把香烟掐灭,然后重新点燃枝,猛烈吸好几口,几乎下就把枝香烟吸掉半,他没有往下说,反而问句:“嗯,咱们那座城市XX广场,你知道吧?”
“……知道。”心里沉!
木头说那个广场,当然知道,而且……也蛮有名。而且是以种特殊方式而出名。
那个广场边上,经常晚上会有些“流莺”活动,也就是俗称“站街女”。这些都是最低档妓女,都是些年老色衰,没有什固定夜总会里肯要这种年老色衰女人,她们只能在街边上讨生活。
木头摇摇头,低声道:“有天晚上,下班比较晚,路过那个广场,看见那个小女孩母亲,她和个男人在路边说话,鬼鬼祟祟样子,然后两人就离开。”说到这里,他抬头看着:“明白吧?”
“明白。”觉得嘴巴里有些苦。
“嗯,那天晚上夜没睡好。”木头叹口气:“也不知道自己该怎想,甚至记不得都想些什,不过第二天去医院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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