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看
眼他
那个手下，忽然道：“程啸，你跟在
身边多久？”
“十三年零九个月。”那个手下回答很快。
欧阳点点头，指指地上尸体：“把他抬下去……以后上海
胖子连连点头，欧阳却冷笑道：“你职责所在，发生这
大事情，却没有得到任何汇报，反而是个外人告诉这个消息！哼短短几个小时……你可知道，这短短几个小时时间，能让事情发生多大变化！你……”
欧阳说到这里，忽然抬抬手，身边手下立刻从怀里摸出把枪来递给他。
欧阳站起来，手里捏着枪走到胖子身边，冷冷道：“定规矩，从来没有人能违背！意思，你可明白？”
“……明，明白！”胖子忽然抬起头来，脸色片灰败，眼神里也露出绝望之色。
“很好。”欧阳拿着枪，枪口轻轻顶住胖子脑门：“你家人，会照顾，你在欧洲念书子女，会继续供养他们。你……放心去吧。”
是端起面前茶杯来，口将里面茶喝尽，然后缓缓取下眼镜来，从口袋里摸出张擦镜布来轻轻擦拭，他动作轻柔缓慢，脸色平和，而跪在那儿这个胖子，却似乎吓得已经魂不附体，浑身颤抖如打摆子般，脸上满是冷汗，却连擦都不敢擦。
“沈山死，你知道不知道？”欧阳轻轻开口。
“格格格格格格……知道。”胖子牙齿在打架，勉强回答出声。
“这是两个多小时前事情。”欧阳叹口气，他重新戴上眼镜，看着面前这个胖子：“这大事情，可是却刚刚才得到这个消息。而且，还是从外人口中得到消息。”
“格格格格格格……”胖子不敢说话，牙齿继续打架。
胖子身子还在哆嗦，却战战兢兢接过欧阳手里枪，然后咬牙，把枪口探进自己嘴巴里，手指发抖，却终于摸上扳机。
看得心惊，旁边乔乔父亲却已经转过头去，轻轻叹口气。
……
砰！
声清脆枪响，胖子尸体歪倒在地上，鲜血染轰地上草坪……
欧阳哼声，抬抬下巴，看下刚才派出去那个手下：“你是在哪里找到他？”
那个手下走过来，低声在欧阳耳边说句话。听这句话，欧阳脸色立刻沉下来，满脸森然寒气！
“好，很好！”他语气冰冷：“每年给你几百万经费，让你顶着上海这里消息，让你盯着沈山……结果发生这大事情，沈山尸体都冷，你却还在女人床上！！”
“欧阳先生……”胖子都快哭出来，膝盖在地上连连往前蹭几下，几乎恨不得上来抱住欧阳大腿，身子伏在地上颤抖不已，大声道：“事发突然，实在是没有准备……对您忠心耿耿，从来不敢有半点懈怠，只不过今天……”
“只不过今天，这是意外，是？”欧阳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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