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
，应该报答你。”屠缓缓道：“可以帮你杀人……也只会这个。”
“杀人……”默然。
屠
眼神忽然变得很冷：“是，杀人。精通各种战斗杀人技巧，作为报答可以为你杀人，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但是
……
“然后呢？”听屠用平静语气描述当时情况，问
句：“然后你离开？”
“是。”屠淡淡道：“临走时候问德隆，看他很痛苦，可以帮他结束。”
明白“结束”是什
意思。
屠继续道：“德隆拒绝，他说他还有点力气，还可以再杀两个困塔士兵。”他眼神里再次流淌出丝哀伤来：“失去信号器，无法和EAO联系，没有撤退人员帮助，只能靠自己离开那里。找到机场，然后混上飞机……后面事情，你都知道。”
不属于EAO。被当作战斗机器培养出来屠，忽然产生种失去从属迷茫感。
就在这时候，他忽然腿上阵刺痛！
睁开眼睛看去，屠却看见德隆手里拿着个细细大约手指长短针剂，插入自己大腿。
“屠。”德隆脸上却带着丝笑意：“这是最后枝‘天使’，你伤比轻些。这支‘天使’可以让你恢复些行动力……你离开这里吧。”
说着，德隆已经垂下手臂，他咳嗽几声，因为肺叶受伤，他咳出些血来——而肺叶受伤，却正是因为和屠搏斗里，被屠刺刀。
没说话，看着这个家伙。
屠用种难以描述复杂口吻缓缓道：“受过最严格训练……从六岁开始就受训，杀过很多人。生命里全部使命就是为EAO效力。但是现在，已经是个死人。可以有两个选择。第，可以重新和公司联系，然后会被立刻接回去，经过公司审核调查，确认忠心度，如果公司接受，就将继续战士生涯，继续为公司杀人。如果公司认为可疑，或者怀疑已经被德隆‘污染’，那可能被公司处决掉。”
“那……第二呢？”心里动。
“第二，脱离公司。正常情况下，公司不会发现，只要远离非洲。”他声音变得很奇怪，带着丝奇异味道：“就像德隆说……，自由。”
说到“自由”这个词语时候，他声音有些异常轻轻颤抖。
“天使”针剂刺激下，屠感觉到自己很快就恢复丝力气，他缓缓站起来：“为什？”
屠仔细盯着德隆。
德隆却仰面躺下，大口喘息，然后他笑道：“因为……难道你忘记？你和是样，们都是……人！”
最后，他指着自己脑袋：“或许你已经忘记这些……但是记住，们是人，不是机器。记住，自由！你品尝过自由感觉？虽然快死，但是很幸运，在离开公司这段时间里，至少是自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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