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可是老子根在哪里?家乡是不想,没什东西在那里。就想着还能有教会回云南趟,回当年住十年那个山村里。小子,你知道?直觉得,那里才是根!是家乡啊。”
心里动:“七叔,您如果想回去,立刻安排!”
“不。”七叔摇摇头:“现在不敢回去……说来不怕你笑……,怕啊!怕回去,看见那里都变,熟悉房子没,熟悉人没……回去,反而落得心里不舒服。嘿嘿,小子,你知道不知道为什想那个地方?”
“不知道。”
七叔看看远处,他仿佛在回忆:“当年啊,在那里,在那个山村里,那年才十八岁吧,当时和老八,还有老三老四,都在那里插队,身体最好,还和山里人练几手功夫。仗着自己年轻,还喜欢和人打架。老八老三老四他们,就总给擦屁股,哈哈!可是呢,后来喜欢上个姑娘……嗯,那姑娘叫什名字来着,嗯,是,好像是叫阿旺。你不许笑,这个名字是不好听,可那个姑娘,漂亮,水灵!们当年那帮小子,哪里见过什女人?都把她当仙女样啊。嘿!”
他回忆当年,说起这些来,却反而越发精神,甚至又问要枝香烟。
七叔夹着香烟,继续回忆:“嗯,阿旺是什时候对有意思……唉,老子是记不得。帮她挑过水,还帮她劈过柴。她对笑啊,奶奶,笑那叫个甜!后来有天晚上,就在小河沟子后面,老子和她偷偷幽会,个把持不住,就把她……哈哈哈!”
随即七叔笑会儿,眼神里闪过丝阴霾:“唉,是想娶她当婆娘,她也是肯。但是当年啊,那个年头……们是外来,是下乡插队过去,说句难听,们成分不好啊!当地人也不肯把自己闺女嫁给们。和阿旺偷偷好个月吧,她爹妈就把她嫁人,嫁给是临村个家伙,妈!”七叔眼睛瞪,大声道:“老子当年年轻啊,脑子热,就拿根扁担,冲到阿旺家里,把她家大门劈,和她爹妈吵场,然后拿着那条扁担守在村口,知道娶她那个小子今天要来下聘礼,就在寸口守着!老远看见他带人挑着担子来,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邪火,个人提挑扁担跳出去,个人把他们七八个人都打跑!那个小子还被扁担打在肩膀上,回家之后在床上躺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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