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忽然冷不丁
开口问
个问题。
“问个前天问过你问题。现在，你还认为这件事情……值得
？”
胖子似笑非笑看着……
已经记不清睡过去几次，可刚睡过去会儿就被疼醒，然后阵挣扎，筋疲力尽之后又昏睡过去，然后过会儿再次疼醒。
如此反复，渡过这天，胖子也累得够呛，那个医生却始终没有再插手。只是偶尔过来检查检查伤。他神色冷淡，好像在他面前根本不是个大活人，而是头死猪样。
不知道确切时间，只是房间里灯开又灭，边窗户外面，那巴掌大小片天空黑又白，才知道又过天。
第二天下午时候，终于缓过来。
用胖子话说，挺过来！
是正常反应啊！疼会儿就过去，你按住他别动就是。”
胖子脸汗：“你再给他来针吗啡。”
“没。”医生冷冷道：“你当这儿是大医院啊！那东西能搞到点就不错。”
开始还忍不住痛叫，嗓子都哑，胖子把捂住嘴巴，厉声道：“别叫！你想死啊！”然后干脆扯过不知道什东西塞嘴巴。
疼得身子哆嗦，手指死死抓住床单，指节都凸出来，发白！
虽然身上依然疼，脸色发白，说话都费劲，但是基本不用人按着，偶尔疼劲过去时候，也能和胖子说两句话。
医生没有再露面，房子里就剩下和胖子两人。
“感觉怎样？”他找把椅子坐在床边，腿翘在床头，边抽烟边看着。
勉强笑：“谢谢你！你救命！”
他笑笑，靠过来伸出只厚实手掌擦擦脸上鼻涕和汗水，当然还有眼泪。
幸好这种疼是阵阵，几分钟之后，稍微缓口气儿，身子渐渐停息下来，胖子看不动，才松开手，擦擦额头，笑骂道：“你小子像他妈条牛犊子样，老子都差点按不住你。”
还是疼，拼命吸着凉气，说不出话来，胖子点支香烟，插在嘴巴里，沉声道：“吸口，吸口，可能舒服点。”
说实话当时就好像婴儿找到奶嘴儿样，口咬住烟头，把过滤头都咬烂，死命吸好几口，枝烟被口气吸下去三分之，胖子才赶紧拿开。嘴巴里喷着烟雾，双眼看着天花板，身子隐隐颤抖，咬住牙个字不说……
在这刻，心里充满恨！
这天是非常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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