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转头对阿威说：“看着他打！如果他不打，就把他
腿给打断
！”
这次不用催促，陈小五握起木棍就砸下去……
那个姓朱原本已经被打得叫都叫不动，此刻却忽然多几分挣扎力气，惨叫
嗓子，就听见喀嚓声……
……
仓库里安静下来，就听见地上姓朱人渣惨叫声，和陈小五喘息声音。面无表情，走过去拿过手下小弟手里手机，随便看看里面拍摄下来镜头，满意点点头。
“嘟……嘟……嘟……嘟……”
愣住，不知道为什
，心里忽然浮现出方楠那张脸……脑子里那张脸，清丽如昔，眼神里带着怨恨，满脸幽怨，眼神凄婉……
摇摇头，重新走进仓库里。
对那个人渣殴打已经暂时告段落，忽然心里多股子怨气。
他妈，如果不是这个王八蛋，今天会耽误事情？忽然之间很愤怒，四处打量下，看见墙角有根木棍，走过去小心翼翼掏出张纸巾包住手捡起来，然后丢到那个陈小五面前：“捡起来！”
吸口烟，然后对阿威低声道：“你看着，五分钟后让他们停手。”然后丢下正在拳打脚踢几人，缓缓走出去。
然后对着身后两个小弟使眼色，两人立刻掏出手机来，打开拍摄功能，对着拳打脚踢几个人通猛拍。
“笨！镜头对准点！注意光线！用广角，广角！哎呀，他妈又不是让你拍电影，清楚点就行！别晃来晃去！好……就这样……”听着身后阿威喝骂，已经路漫步走出仓库。
站在外面，看着天空，伸个懒腰，叹口气。这时候电话响，看看号码是方楠，感到头皮有些发麻，咬牙接听。
“陈阳，你怎没有来接？”电话里听不出方楠语气是不是很生气，只是却带着丝疲惫。
又拿过那份离婚协议书，蹲下来看着姓朱：“再问你遍，你签还是不签？你如果不签，也随便你。”
说完站起来：“把他另外条腿也给打断！然后找个麻袋装进去，扔
“啊？”
眯着眼睛：“要说第二遍？”
大概是察觉到眼神不善，他不敢犹豫，立刻抓起木棍。
指着地上姓朱：“把他腿给打断！”
看见陈小五发楞，忽然喝道：“打啊！你他妈耳朵聋啦？”
“……临时有点急事。”小心翼翼回答：“其实已经去过……”
“不用说。”方楠打断，她声音依然很平静，可是却带着种说不出寂寥之感：“对你太失望……陈阳！”
忽然感到心里阵内疚……这种感觉不知道怎形容，就好像有根针在轻轻，下下往里面扎，不是很疼，但是却下下，抽搐。
电话里方楠也停顿会儿，然后咬牙道：“陈阳……你，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正要说什，电话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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