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想,苏武牧羊,那羊吃是草,如果那里真是年四季,冰封雪飘,能够长草?极北之地,确是长年冰封不化,可是皇上,西伯利亚地域之大,不下于
北方,们拿回河套草原,有养育军马块宝地,而且以此为桥头堡,可以对草原部落形成定钳制,辽东方面待朵颜卫让出领地之后,辽东诸卫所连成线,防御上固若金汤,再有移民拓荒耕地,融合当地女真部族之举,三五十年后,便与关内无异。
然而瓦剌和朵颜卫是否从此就没有威胁呢?不会,他们人口也在不断增加,而且草原上白灾、黑灾不确定性,注定他们仅仅依靠草原是难以从此安定地生活下去。到那个时候,他们为生存,唯选择,就是再度挑起战争,攻击大明边塞。
臣想,在文化上、思想上,不断融合教化,使其与汉人无异。经济上,至少要让他们有衣穿、有饭吃,他们才不会想着去劫掠别人。亩地能养活家子人,亩草原连匹马都养活不,从完全游牧向半农耕发展是必然。
然而大草原受地理局限,除少数河流区域,并不适宜改作农耕,否则只会变成片沙漠,那他们耕地从哪儿来?大明不能把辽东、关内送给他们吧?那唯有向北去,那里有数不尽肥田沃土。
臣意思,堵不如疏,由们大明官吏和军队,引导这些游牧部族向北发展,逐渐从游牧向游牧和农耕并重道路上走,并且在这个过程中加强们两族融合。通商、同盟、婚嫁,渐渐,他们就会被们汉化,变成们分子,再无汉夷之分,这个计划需时长久,却是最稳妥而且劳永逸办法。
皇上封臣为王,臣却自请出关远赴塞北,其实与此干系重大。与蒙古部落结盟,开拓北方草原,没有系列经济、文教、宗教、政治措施跟进话,是不可能筑固开拓土地并且和蒙古人利益共享长久合作直至完全融合。
然而建立城镇村落,委派官吏,驻扎军队、发展文教、兴起工商、移居汉人、屯田开荒,并且方方面面都涉及两族共处,派驻*员哪怕是位总督巡抚,那权力也是做不到,而位就藩藩王,却可以做到这点。
以藩王临机专变之权,降之以威、许之以利、化之以文、推之佛道儒教、广布眼线喉舌、兴之农牧工商,数管齐下,大明边界,将可以扩张至八千里外极北天涯!
皇上,黔宁王沐英是太祖养子,又是功勋卓著开国大将,论功勋,臣不及他;论亲疏。半斤八两,太祖皇帝能让他就藩云南,永镇边陲,世世代代与大明同在。何以皇上却视让臣就藩塞北如同充军发配呢?咱们君君臣臣、子子孙孙下去不好?”
正德皇帝被他忽悠有点晕,没想通为什留在京师做逍遥王就不能君君臣臣、子子孙孙,非得发配边塞才成。他疑惑地问道:“那……极北之地,真不是四季酷寒不毛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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