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活佛和大喇嘛们仅是祭典活动就闹腾个上午,下午只有项走马大赛,本来兴致勃勃站在帐外观看杨凌只瞧见上千号人骑着马,在草原上如闲庭散布般慢悠悠地前行,实在是无聊之极,恰好昨天睡眠不足,这顶比赛又没什风险,他打个哈欠,便回帐中睡觉去。
外边,那些参赛牧民仍在小心翼翼地行进着,他们什民族都有、什岁数都有,个个身着自己最华丽、最干净件袍子,扎着彩色腰带,头缠彩巾,骑着洗刷干干净净、毛发发亮骏马,在事先设好道道小小障碍物间灵巧地行进。
不需要报名,这里也没有会务组来受理报名,只要牵着你马赶到起点,那就算是参赛人员,也没有裁判,所有牧人都是裁判,如果哪个人操控马匹不够稳健、灵活,碰倒地面小旗子、小栅栏,那根本不需要有人指出,参赛者会自己退出比赛。他们敬畏实力,也尊重实力,没有人敢厚颜继续下去……
成绮韵见杨凌回帐,便也随进去,轻轻给他捶着大腿,温声絮语地陪他闲聊着,直到
是能赢苏赫巴鲁,白音会为他献上真诚祝福!”
“哈哈哈哈,那就在这里先谢谢你啦。”身如雄狮,头发已经花白阿古达木捋胡须,老实不客气地接受他祝福,白音窒,继而冷冷笑,扭过头去。
练指挥坐在旁,将两人明争暗斗看在眼里,他故作不知地扭过头去,边端起奶茶浅浅地啜着,边逡巡着目光四下观察。
冗长仪式结束,围拥在高台附近牧民和部族战士都虔诚地跪在地上默默祷告,部族首领们也都结束交谈,个个双手合十,默默地念叼着什,估计是些祈愿祝福话。
活佛从高台上下来,大红袈裟喇嘛们举起长长鼓号,在震耳欲聋号角声中,他被银琦率领着各部头领迎进营帐,高据上座,并向他敬献哈达和酥油茶。
随即,银琦按着短剑踏上高台,那柄剑是她与崔莺儿交换礼物,这柄剑本就适合女性使用,而且锋利无比,于是便成银琦贴身佩戴宝剑。
银琦声音虽然清朗,实际上听到只有高台附近人,但是所谓那达慕大会套路牧民们都是耳熟能详,大家最关心是女王将在那达慕大会上择婿事,现在经由银琦亲口证实,牧民们迅速传来,整个赛场开始处处传出欢呼之声。
那达慕大会在几声清脆悦耳响鞭声中开始。
第项赛事是赛马。蒙古人是活在马背上民族,马术是最被他们看重项求生、战斗技巧。就像汉人要考八股,进科举样,个善于驯马、赛马、射箭、摔跤男人,才是草原上英雄。
杨凌以为所谓赛马就是帮人骑在马上,有人声令下便轰而出,跑到预定地点再绕回来,最先到达人便是头名,想不到这赛马还分走马、颠马和快马三项。每项合格人才能参加第二项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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