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将那故事讲完,直讲到祝英台跳坟化蝶,听永福和唐仙盈盈珠泪欲下,已经入戏湘儿和永淳却气小脸通红。
唐仙轻拭眼角,说道:“好可怜对有情人,那个马公子真是该杀,祝老爷嫌贫爱富,害自己女儿,真是可恨!”
永淳公主却拍大腿,怒道:“要说,那个姓梁才可恶,这也算男人?木讷象只呆头鹅那也罢,偌大男人屁本事没有,只会伤心落泪郁郁而终,害祝姑娘殉死,他哪怕领着姑娘私奔呢,废物,大废物个!真不知祝姑娘喜欢这个废物做什?”
湘儿连连点头,说道:“是啊,是啊,听好生闷气。漫说个富家翁女儿,就算她是公主好啦,这男人只要想想办法……”
她说到这儿忽想起自己不就是个公主?杨凌不就是绞尽脑汁地想尽办法与她在起?可没学
如碧,身边蝴蝶儿翩翩,确是处盛地。
永福几人气儿上山,走脸蛋嫣红,便坐在春雨洗刷后干干净净洁白石阶上乘凉,杨凌瞧见身边飞来飞去蝴蝶,不禁随口吟道:“纤手相携春又度。何物花丛,展翅翩翩舞?片松涛千万绪,难得……”梁祝二字尚未出口,他才惊醒又忘形,这是首后世诗,吟是梁祝故事,现在可无梁祝故事,不觉有些尴尬。
永福几人只道他是时兴起要吟诗呢,唐仙拐拐正德胳膊,说道:“喂,瞧大哥吟诗呢,可比你那‘这儿停骢住,她那儿俊眼睃’强多啦。”
正德刚要不服气地反驳,忽见杨凌僵在那儿,只当他想不出合适诗句,不禁幸灾乐祸地道:“俺那叫俚语懂不懂?嘿嘿嘿,不管咋说,是吟出来,你那大哥……嗯嗯,嗯嗯……哎哟,掐干吗?”
永福见杨凌张口结舌,不忍郎君受窘,正想说话岔开,张符宝已笑吟吟地道:“国公爷,难得什呀?怎难在那里?”
杨凌眼珠转,说道:“哦,是瞧这蝴蝶翩翩,忽地想起个故事,心中有所感叹,是以失神。”
唐仙又用肘尖撞正德下,得意地翘鼻尖,然后笑盈盈地问道:“大哥,你想起什故事?说来听听。”
杨凌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把梁祝故事说遍,好在里边太守呀什官职听就不是明朝,倒不致露馅,至于书院名称随便起个便成。
杨凌讲到二人同床共榻三载,梁山伯不辨雌雄,引湘儿、永淳几个丫头讪笑不已,纷纷讥讽梁山伯是个榆木疙瘩,待讲到十八相送,听到祝英台再暗示,梁山伯始终不曾领悟,永福不禁笑道:“梁公子是个正人君子,自然不会想到祝英台话中有话。”
杨凌瞄她眼,小妮子下巴微微扬,眸波流转,微带椰揄,显然是笑他风流,不如梁山伯是个守礼君子。湘儿托着下巴听正有趣,瞧见二人眉开眼去,便狠狠瞪杨凌眼,杨凌偏没看见,气小丫头银牙紧咬,嘴唇儿撅挂得上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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