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沙哑着嗓子,却因心虚不敢咳嗽清嗓,他低声道:“宁儿,们不能,外边有人呢,这可……这可使不得。”
“……注定是你妻子,凌哥哥,服侍你是本份,们……”永福脸色红如要沁出火来,却壮起胆子说道:“你……你就坐在床边,人家服侍你。”
,女上男下幅欢好画面,旁边春花绽放,还有蝴蝶对对,意境极其悠远,旁边还有题跋:“倒垂莲:自厌春情草草,翻上郎身倾倒。玉腕枕朗肩,桃腮樱口煞相连。颠磨颠,颠磨颠。摇曳花心不倦,倒溜清泉线。好个柳腰,果三伏三起不知休。羞不羞?羞摩羞?”
永福看着那画,读着那诗,时春心荡漾,只觉双腿之间团腻热,忍不住把双腿绞直直,杨凌心惊肉跳,干巴巴地道:“呃……这个是……此次出京,离家日久,……闲来无事,见到有趣,顺手买本……”
如果是旁事,他定立即抬出朱厚照来顶缸,他是老大,他不顶缸谁顶缸?可这事儿对人家妹子可就说不得,杨凌又怕永福不悦,只得硬着头皮搪塞道。
永福睨他眼没有应声儿。杨凌见她并无不悦,脸上反而春情片,不禁放下心来。永福公主羞红着脸儿轻啐口,说道:“还以为藏什宝贝东西!”她将画册往杨凌身边丢,那画册翻,又现出幅图来,杨凌瞧见那画上两行大字,不禁将那诗句吟出来:“清风明月无从觅,且探桃源洞底春。”
永福瞧那画,跃入眼帘便是绣榻上只姣美水蜜桃儿,不由羞红脸移开去,抬头,却恰迎上杨凌火热双眸。
永福想起那日自己说过“清风明月本无价,远山近水皆有情”,倒似要印证这幅画,不禁羞不可抑。杨凌那种雄武洒脱男儿气息在这种旖旎时刻更加令她动心,永福眼神变朦胧起来,眸波中时烟气迷离。
杨凌强忍着心中冲动,揽着她身子,永福不自觉地挪挪臀部,整个上身都躺进他怀里,杨凌轻轻拿起那册春宫,边轻轻翻给她看,边低声道:“你回京后安排典仪成就夫妻,早晚……早晚也要做这些事,男女情爱,闺房之乐,皆由此起。”
“唔。”永福也不知是应承还是反对,只是含糊应声,双眼睛却偷偷瞟着那画册看,双手紧紧抓着杨凌,显然还是非常紧张。她颈上肌肤都渗出无比动人晕红,宛如微微醺醉之后,鼻息咻咻,轻微娇软诱人之极。
杨凌从衣领间窥见若隐若现抹粉光致致,如雪团晕霞极尽妖娆,不禁喉干舌躁,他怕自己再也克制不住,门外还有宫婢太监侍立,可不能狂妄大胆不顾切,只得艰难地咽口口水,哑声道:“宁儿乖,现在先不要看这些东西,……先回去,你休息吧。”
杨凌抽身欲起,永福却偎在他怀中不肯起来,她盈盈抬头,低声道:“凌哥哥,你……你离家日久,是不是……是不是忍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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