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正德不动声色，背对着唐
仙和三位御妹将那画册往袖里藏，伸出个指头往杨凌那儿指，然后若无其事地抬头看着墙上副松梅仙鹤图，看
无比入神。
杨凌瞧那春宫画动人，顺手翻桌上那本《春水谱》，果然也是本春宫，连忙袖入怀中，摸出张百两银票递到小伙计手中，心头怦怦跳着，轻声道：“就这些，不用找
。”
小伙计打开看，顿时张开嘴合不拢来，这两个败家老爷们，还真是少见。小伙计二话不说，立即从柜底又摸出三本来，诡秘地道：“公子爷，这儿还有三本，共就这
多，要绘册得个月呢，您要不要？三本，还是这个数。”
杨凌颇有种当年第次买毛片感觉，他生怕被公主们发现，连忙接过来往袖子里塞，然后又递过张银票。正德扯他袖子，两兄弟随即离开，并肩走到墙角副鸳鸯戏水图前，边仰着脸看图，正德边轻声道：“还有几本啊？再匀给
两本。”
声，摆出副正人君子模样道：“啊，万年兄，你看此画卷如何？”
杨凌凑到跟前，正德掀开画册，原来那却是副春宫图。个小学徒笑嘻嘻地凑上来：“二位公子爷，这就是师傅手笔，原来还有个唐寅与师傅齐名，自从那人去日本，这画春……”
“咳！”杨凌脸色也刷地变，脸正气地道：“不要多嘴，们自己欣赏便是。”
那小学徒瞧二人欲盖弥彰样子不禁心中好笑，其实春宫图在明朝并非如何见不得人东西，不但文人仕子多喜欣赏，就是大家闺秀们也有描样画图，对于当时匮乏性教育来说，这东西不但起到教授知识作用，还有人用其调剂闺房情趣，治疗些心理隐疾。
当时漫说江南，就是京师附近风气，对于春宫图也没有岐视，但是正德和杨凌到底身份不同，再加上旁边那四个美人儿若是发现，不免有些尴尬，所以两人讳不敢言，不免被那小学徒耻笑，若非听二人口音知道是北方贵介公子，还以为他们来自西北荒原呢。
正德掀开第幅，只见树春花，竹篱隔水，夕阳红艳，半江瑟瑟，岸边张竹榻上仰卧个半裸男子，个上身只着小衣婉约女子娇羞无限地坐于身上，意境悠美，上边还题有“停车坐爱枫林晚”诗句。
再翻张，却是透过纱窗，窥见闺中春景，床上俯卧对男女，旁边另有女正轻解罗裳，第三副又是在庭院之中，个少妇躺在另个半裎美妇怀中，个男子伏于她身上，那每副图上都配有诗句，意境也幽雅娴美，令人如临其境。
正德看面红耳热，他咽口唾沫，清清嗓子，指指那册子道：“这个，多少钱？”
小学徒赶紧凑过来，赔笑道：“公子爷，此画册共十六幅画，需要……”
他本想说五两银子，可是想起这位公子极为大方，花钱如流水，便伸出个巴掌，翻来覆去比划下道：“得这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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