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看着钱宁倒下,却不是陪着他同倒下,这份男儿尊严日不找回来,他压抑在心头重压就不会释放开来。今天,他终于盼来希望,这个消息,甚至冲淡向注重仕途前程他刚刚听到要提拔他为南京副总兵消息。
“唔,今日在林中恰好听到张天师泄露天机,说及国公生命运和永福公主夫妻之缘,他说国公生贵不可言,那必然不会因此事而受到皇上责斥疏远,皇上真会因为对国公倚重而破例将公主下嫁?不管怎说,他生贵不可言,那就说明这棵大树永远不倒,托庇于他门下也就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和公主事不知如何解决,国师都讳不敢言,还是静观其变好,说不定什时候能助上国公臂之力……”
他长长地舒口气,抚摸着王满堂渐渐消汗,重又滑润起来娇嫩胴体,惬意地想:皇上要自己来钳制钱宁,不用问也知道,肯定出于威国公杨凌安排。
皇帝不可能知道他与钱宁之间曾有过私人恩怨,对他能力也所知有限,这番安排必是出于杨凌授意,这也说明他已经成为威国公眼中可以重用个人物。
要知道,两直隶地位是不同于其他地方,南直隶、北直隶加上中都凤阳,这三个地方向是不封王,而且南者北都和中都也是最受大明朝廷重视地方,这三个地方兵马调度不受当地都指挥使司调遣,而是直辖于京师。
被你累死,你要人家两次呢。”
江彬嘿嘿笑,他长长地喘口气,就势翻倒地床上,把王满堂白花花身子揽在怀中,轻轻抚摸着她胸脯,过半晌才眯起眼睛笑道:“家里这些日子要交给你打点,老爷要伴驾去苏杭。”
王满堂抚把乌亮亮长发,乌黑发丝沾在缀满细汗身上,腻腻有些拂不开:“嗯,老爷放心吧,大概要多久回来?”
“也就半个月吧,顶多半个月皇上就该回京。”
“嗯!”王满堂吻下江彬胸口,娇媚地瞟他眼,吃吃地笑道:“难怪老爷今天这威猛,原来是……要出门。”
他这个南京副总兵根本不受南直隶都指挥使司管辖,是直属于朝
她眼睛湿好像要滴出水似,昵声道:“人家说苏杭多美女呢,老爷不带几个回来?”
江彬拍拍她丰臀,哈哈笑,随即却微微地眯起眼,好像有些疲倦,王满堂见状便不再多言,只是温顺地伏在他胸口。
江彬合起眼睛,边调整着呼吸,边又回想起今天事情。
江彬现在真是扬眉吐气满心畅快!几个月,自从那日被钱宁无赖行径气得吐血,这份屈辱就直深深地压在他心头,忍越久、忍越深,这份仇恨也就越深。
他变比以往沉默多。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外边,他从不曾对人吐露句;每次因公事遇到钱宁,面对着他讥诮轻蔑眼神,江彬都强忍着扑过去刀斩断他头颅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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