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闻言这才恍然,杨凌驰马奔至正德面前,笑道:“皇上御驾亲征,真是势如破竹,宁王望风而逃,根本不堪击呀。”
正德得意洋洋地道:“朕之天兵所至,魍魍魉魉自然不敢轻掠其锋。啊!朕现然后悔啊!”
杨凌奇道:“皇上后悔什?”
正德道:“伯颜猛可退兵塞外时,朕怎就派王守仁去追杀呢?若是朕亲自领兵,想必现在伯颜早是朕阶下之囚。”
杨凌:“……”
尚有着诸多缺陷,可是对面宁王军同样是步卒,而且弓箭威力极弱,他们既不能迂回包围、快速冲锋,又不能进行火力压制,近战肉搏,尤其是在手雷恐怖威力下,对于从来没有经历过这可怕幕军队,士气影响是无法想像。
好不容易近战开始,已经胆魄尽丧、死伤遍地宁王军已经无法和人数占绝对多数、士气高涨如虹朝廷大军对抗,边倒屠戳又在大溃退过程中展开。
刀光枪影,血肉纷飞,死尸若堵,哀叫如嚎,明军呐喊着往前冲,猝不及防宁王军兵败如山倒,地上遗尸越来越多,呐喊吼喝之声远传天外。
※※※
“退!立即撤退!”毫无还手之力宁王军节节败退,无法收拢败军宁王只好气急败坏地下令。
皇上这信心膨胀也太快点,其实要不是杨凌早在这里布下精锐军队,又调水师守住长江天险,同时出兵之前根据南兵特点大量使用火器并配备对摧毁士兵意志极其作用手雷,此战焉能如此顺利?
当然,最根本原因是:宁王朱宸濠实在太废柴。
不会儿,砍伐树木士兵扛着具具简陋浮桥冲到河边,江彬专门挑选身材高大结实士兵下河托桥,可是此时已经是十二月份,虽在江南,河水也冰澈入骨,那些强壮士兵入水片刻也激嘴唇发紫,脸色苍白,站在水中摇摇晃晃,弄得士兵们不敢渡河。
正德见状头脑热,忽地跳下马来大步奔去,跃进河中高呼道:“再下来些,以手相结,把
宁王军在朝廷军队追杀中仓惶后撤,明军气势大盛,自后穷追不舍,双方前锋、后营人马紧紧咬住,直到冲到条七八丈宽大河旁,宁王置后军还有四五千人没有渡河于不顾,果断命令炸桥。
炮营搬来火药筒,在声巨响中,刚刚逃上桥来士兵和灰石瓦砾齐飞上半空,逃过河宁王军在庆幸自己逃生之余,眼见宁王如此绝情,又不免有种兔死狐悲之感。
正德走够快,可是沿途只见到无数死尸,因为宁王军逃更快。待他冲到那座断桥河边,才见大军为河所阻,宁王军已经逃之夭夭。
正德大怒,喝道:“为何不渡河去追?”
江彬急急上前跪奏:“启禀皇上,河水湍急冰冷,方才微臣派人试过,纵然只是轻装过河,中间最深处身材较矮士兵也会被水淹没冲走,而且咱们军队以火器为主,涉水而过战力大减难以对敌。臣已派人就近砍伐树木搭设浮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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