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彬嘴角露出丝冷笑:“你别看没读过几天书,哼哼,这官场上道道明白着呢,宁王肯花大钱跑到京师去上下交通*员,近在咫尺南京城是北上京师要冲,这地方他能不投下大本钱收买*员?南京城最有实权个是关守备、个是钱宁,关守备是个安分守已老实人,虽然也贪,却不敢干违法事。钱宁那小子却是只要给钱,让他去偷月亮都干得出来主儿。如今皇上到,南京城稳,作为镇守南京南镇抚司头号大员没有喜色,反而副六神无主、忧心忡忡模样,这里边没有鬼才怪。依看,他就算没有投靠宁王,也必然暗中替宁王做过许多事情,所以才如此害怕。”
王满堂已经站起来,江彬拉她手臂,让她坐在自己怀里,轻轻揉捏着她柔软丰腴臀肉,得意地道:“满堂,不瞒你说,趁着宁王兵来,而负责城防行动便利,已经找几个心腹兄弟,准备找机会做他。可是今天看他神情,不打算动手。”
他目光阴沉下来,冷冷笑道:“此人和宁王必有千丝万缕干系,这样看来,倒不必冒险做他。宁王到,建功立业机会到;等宁王倒,他不可世钱大镇抚也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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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到什地
热水来亲自为他洗脚,忙道:“别忙活,是路过咱家,回来歇歇脚儿,会还得回城头上去,宁王大军距这儿也不远啦,大战在即。”
王满堂埋头给他洗着脚,说道:“嗯,饭菜热着呐,你吃口再走吧,军伍上伙食怎也不如家里吃着可口。”
江彬嗯声,眼睛微微眯起,说道:“皇上到南京,人心大定,今日又传来消息,宁王水师大败,被朝廷缴获、击毁战船达五百余艘,阖城欢笑啊。嘿嘿,可是你说奇不奇怪,就有人神情忧郁,好像满腹心事似。”
王满堂手顿,然后继续为他洗着脚,低声说道:“你说……是他吧?”
江彬哼声,说道:“不是他还有哪个?只要他出现在方圆三百尺内,不用抬头就知道他来。”
江彬咬着牙笑:“和他钱宁是夙世冤家呀,不看着他看着谁?”
王满堂拿起毛巾为他擦着脚,秀气双眉微微蹙起来,担心地道:“老爷,他官终究比你大多,而且人家又隶属锦衣卫,手眼通天,就算你升到总兵或者都指挥使,和这样人斗气也不划算呐,个不小心,就要身败名裂。”
她垂下头,幽幽地道:“老爷,官大级压死人,有些事能忍就忍吧,奴家……奴家只是个卑贱女人,本不值得老爷这待。”
江彬烦燥起来,粗声粗气地道:“好,别说这个。”
看看王满堂委曲样子,他又缓和语气,目光闪动着道:“你放心,不会莽撞,吃过两次亏,知道他姓钱是什人,也知道他凭什敢这欺负人。会直等,等着拿他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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