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喃喃道：“步步为营，杀人为主，不可分兵，打小让火。好，朕记住
！”
杨凌目光
闪，又道：“其实……还有支奇兵，若用得好，可为大明臂膀，只是这件事只有皇上您才决定得。”
正德眼神亮，急问道：“什
奇兵？杨侍读快快讲来。”
杨凌字字道：“朵颜三
自己
责任，杨凌话激起他强烈自尊心，他是大明皇帝，大明百姓受人欺凌，他如何不羞不恼？
正德忽然扯开嗓子叫道：“朕要御驾亲征！朕要亲自率领千军万马，驱除鞑虏、救
百姓！”
这话不止杨凌听见，连门口苗逵、刘瑾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几个人吓得溜烟儿抢进来，纳头便拜，口中连声道：“皇上不可，皇上不可，昔日土木堡之变前车之辄……”
正德怒道：“放屁！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这件嚼不烂事，翻来覆去说个没完，朝洪武皇帝没有带兵打过仗？永乐皇帝没有亲自伐过北？”
杨凌也有点儿发慌，他定定神，忽然说道：“既如此，臣愿辞去内厂厂督之职，做个军前小卒，为皇上征战沙场，誓死杀敌！”
正德愣，随即大笑道：“你？不行不行，朕是习过武艺，你个读书人，若让你调兵遣将、运筹帷幄朕是信得过，上阵杀敌实在非你所长。”
杨凌微微笑道：“皇上说是，各人有各人位置和作用，皇上是天下之主，有您坐镇京师，天下归心万民不乱，若是亲自挂帅上阵指挥那就大材小用。皇上想率兵亲征，如今却不是时候，边关危急，急需员老将坐镇呀。”
苗逵也叩头道：“皇上，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何况您是天子呀，奴才愿替皇上亲征，上阵杀敌、斩寇立功！”
正德听，冲动心情稍稍平复些，他抿抿嘴儿，问道：“杨卿有何建议？”
杨凌沉吟道：“皇上，此事还需召集各部大臣计议，臣是厂卫人，不宜与百官论政。”他迟疑下，还是忍不住说出自己见解：“臣派探马详细解鞑靼人情形，鞑子人人乘有良马，来去如风，军以往对敌，常常跟在敌人后边随着他们东奔西跑，最后说是将鞑子赶走，不如说是他们劫掠之后，顺势退兵，行军速度不及鞑靼，是军之短。所以，臣认为朝廷出兵，不可沿袭以往分兵制之策略，应集重兵于处，步步为营，逐寸蚕食。同时塞外苦寒之地，人烟稀少，能战之力想要补充起来极难。而且们城池鞑虏并无意久占，所以不必计较与他们城地之失，应以杀伤敌寇为主，杀多，他们就肉痛，明年再来时，各部落间必然要好好考虑。再者，火筛直野心勃勃，必不甘久居人下，所以此次出兵，主帅应有所侧重，重击小王子，放过火筛，忍时之怨，此消彼长之下，火筛必起异心，如果鞑靼内部起纷争，大明正好坐山观虎斗，必要时候，还可以出手帮帮弱方，让他们继续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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