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笑道:“那位闵大人是在鸡鸣县时故人,对有提拔之恩,听见是他来,心中极是喜悦,所以有点忘形,呵呵,你别怕,不碍事。”
他说着这才想起鸡鸣县令闵文建是在海宁做官,想来离杭州也不远,这想起他来,不由又想起毕都司、马昂,还有马怜儿,他们可不都在这附近?
要不要去见见马怜儿呢?杨凌心动动,随即却又硬起心肠:还是不要去吧,自己个短命鬼,已经负三位好姑娘,如果还对人家念念不忘,也太无耻点儿。
杨凌正在沉思,高文心已幽幽地嗔道:“什不碍事儿,以后用针时,不许你再惊乍。这腰间穴道,是寻常地方?要
心马上就软,恨不得什都答应他才好。
可是这方子也是她参考古籍配制出来,如果随意停用,她也不知是否影响疗效,只得硬起心肠,板起俏脸道:“不行,夫人吩咐过,要婢子侍候老爷用药,日不可耽误。老爷……你……你就快起来嘛。”
高文心细声细气地哄着他,杨凌听无奈,想要爬起来,可他这躺下放松身子,真是动也不想动,高文心看他懒懒样子,叹息声,无奈地坐在床边托起他条腿开始帮他脱起靴子。
杨凌可从来没拿高文心真当奴婢使唤,见她举动忙挣扎着坐起来道道:“还是自己来吧,这可如何使得?”
高文心俏巧地白他眼,说道:“什使得使不得,躺着你吧,老爷架子不摆够,你肯吃药?”
高文心将他两只靴子脱掉,又扯开他袜上绳扣,替他脱下袜子,将他推上床去。杨凌讪讪地坐着,高文心走回去倒杯清水,又掂几颗药丸过来,杨凌接过来吞下药丸,就着她手喝几口水,然后脱下外衫乖乖地往床上趴。
高文心抿着嘴儿满意地笑,她放回杯子拿过针来,杨凌已自觉地把衣服向上扯开,露出后腰来。高文心坐在床边边捻转提插着银针,边轻声说道:“老爷,你去赴宴时,有位自称是海宁盐运副使闵大人寻上这钦差行辕,说是你故友,因为你不在,已请他明日再来!”
“闵大人?呀,是闵县令!”杨凌兴奋,不由得挺腰儿,高文心手中针弯,也不知刺在何处,顿时溢出串儿血珠,吓得高文心慌起来,手里提着滴血银针,手足无措地只是叫:“扎在哪儿?扎在哪儿?你怎乱动呀,这可怎办?这可怎办才好?”
杨凌倒没觉得有多痛,他觉得后腰发凉,顺手在腰上抹把,手上把鲜血,这才把他也吓跳,可是见高文心扁着小嘴儿快要哭出来模样,杨凌忙赔笑道:“咳,瞧你,可能不小心扎在血管上,这细针,没什大不,按会儿,马上就好啦。”
高文心慌忙丢针,抢过来按住他伤口又是害怕又是担心地道:“瞧你,这施着针呢怎能乱动,万有个好歹可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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