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听心中跳,以前听说有邪派道士以女人为鼎炉练什采阴补阳,堂堂张天师难道也是这路货色?
几个水性甚好船夫听见这边招呼,纷纷游过来个猛子扎进水底,过会儿在三丈开外,终于有个船夫拖个青袍人出来,高声叫道:“在这泥,在这泥!”
杨凌不及多想,连忙叫人放下绳索,先系住晕迷不醒张天师和女道士把他们扯上来,然后又把其他人都弄上来,此时远处码头上德州卫刘指挥也看到两船相撞,连忙亲自乘着船赶来救援。
既知张天师旁边小道僮是个
不要慌,快看看出什事?”
高文心扑压在杨凌怀里,惊觉杨凌手正按在她高耸饱满酥胸上,不禁又气又羞。她有点恼怒地张眼儿瞧,杨凌仰面朝天地正在摆厂督威风,不但对她投怀送抱没有丝毫反应,似乎就连那只手,他也没意识到正按在人家姑娘鼓腾腾胸口上,高文心心中没来由忽然又升起阵升望。
这哑巴亏算白吃啦,高文心恨得牙根痒痒,却又不敢声张,忙不迭地从他身上爬起来。这时大船已稳下来,个百户站到瞭望台上看清下边情形,紧张之色消去,随即厉声喝道:“瞎你狗眼,怎不知让路?也不看看谁在船上,惊扰大人,要你脑袋。”
内厂百户话音儿刚落,就听船底下个比他大倍嗓门儿用山东话嚷道:“俺日你个娘咧,俺地胳摆子都磕破皮咧,疼俺嗷嗷,你瞎糊眼地咋开地船泥?耶!俺地个娘喂,天师呢?张天师掉到哪儿去咧?”!
他这嗓门实在够大,杨凌听得清清楚楚,听张天师三字,把他也吓跳,他赶紧爬起来,奔到船舷边向下看,只见艘小两号双桅船船尾已被撞得粉碎,河水咕咚咚地向船舱里灌,后梢儿已经开始下沉,前边翘起来。
几个黑铁塔似船夫正慌慌张张地在船上奔跑,四处找寻着什,时也看不出方才是谁在骂人。只见个身材瘦削、穿着斯文读书人抱着桅杆大叫道:“别找啦,天师掉河里啦,快下去捞啊!”
个船夫像是个头儿,他使劲在大腿上拍巴掌,嚷道:“老个屌,赶紧往下出溜!”几个大汉连衣服也顾不得脱,“扑嗵嗵”地下水。
几个船夫是从船尾下水,高翘船头儿那边时搜寻不到,杨凌趴在船头看得清楚,见船头水面下浮起缕头发,连忙叫道:“在船头,在船头,快快快,谁会水?快下去救人!”
船上番子虽是北方人,倒有几个水性不错,连忙丢朴刀,纵身跃下水去,不会儿两个水性好挟个人上来,杨凌喜道:“找到天师?”
那人穿着青色道袍,道冠已不知去向,水淋淋头长发披散开来,遮住脸面,似乎已经晕过去,两个番子踩着水左右扶着他,他竟动也不动。个番子抹把脸上水道:“大人,这人是个女人,不是什天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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