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进门已是不争事实,杨凌犹犹豫豫倒不是装腔作势给幼娘看,只是他心里虽接受这事实,可是从小受到教育和影响在他心底实是根深蒂固,要打破这层心防,心安理得享受妻妾满堂性福,哪是那容易坦然接受。
眼看时间已晚,已经娶进门,成自己媳妇儿,还能直矫情下去?杨凌硬着头皮又来到两人房前,左边瞧瞧、右边看看,象作贼似正不知该先进谁门儿,忽听到玉堂春房中“当啷”声响。
杨凌听趁势走过去推门瞧,只见面铜镜在地上骨碌过来,玉堂春追在后边,瞧见他进门,脸上先是喜,继而便晕生双颊,窘站在那儿不好意思起来。
杨凌捡起铜镜递到她手中,奇怪地道:“怎……把镜子也掉到地上?”
苏三趴在门缝上瞧见老爷站在外边跟游魂儿似转
杨凌哪里敢动?他那里摇头摆尾还不曾消停,叫他起来他也不敢呐,他趴在那儿心中只是想:“每日治疗?呃……以后……本老爷要天天洗澡,定要天天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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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热天气扫而空,傍晚时忽然起风,下阵飘泼大雨。这雨来快,去也快,虽说,bao雨如注,可是只下小半个时辰就停,云收雨歇后,湛蓝天空中只有几缕绚丽晚霞。
杨家池塘里荷叶象水洗过玉盘,几只青蛙蹲在上边兴高采烈唱着歌儿。娇艳欲滴荷苞儿上还在滴滴落下晶莹水珠儿,在水面上荡起微微涟漪。荷叶梗刺上带着层茸茸雾气,透着股子清凉。
两个小丫环坐在曲廊被冲刷干干净净石栏干儿上,腿儿在水面上荡荡嚼着舌头。个青衣婢子说道:“老爷今儿晚上要入洞房,可这天气热走两步路都冒油汗,别看玉夫人、雪夫人俊天仙儿似,老爷怕也没兴致动弹哩,你瞧,老天爷就紧赶着下场及时雨,要说呢,咱家老爷是天上福神下凡,任谁也比不。”
另个脸上有雀斑小姑娘吃吃地笑道:“哟,什动弹不动弹?翠儿姐好像什都懂呢,快招供,你咋知道这些事?”
那个青衣小婢“哎呀”声,羞臊地和她打闹起来,不依地道:“就你不懂,你不懂怎说你便懂?怕是你自己春心动,才专挑这话碴儿讲,你说,有没有作梦时想过……哼哼哼。”
两个侍婢吃吃地笑闹声惊动鼓着肚皮威风凛凛蛤蟆将军,它瞪起蛙眼谨慎地四下瞧瞧,后腿蹬,“呱”地声叫,头扎进清澈池塘。
天降福神杨大老爷坐在书房里正在喝茶,自从吃完晚饭,玉堂春和雪里梅羞羞答答地拜老爷,又向夫人献茶逃回房去后,杨凌就直坐在内书房喝茶,这晚上已茶叶喝两壶,上六趟厕所。
他吃晚饭先讪讪地在韩幼娘紧闭门口儿逡巡阵儿,又跑到玉堂春和雪里梅门口儿站会岗,最后就晃晃悠修跑到书房里来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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