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还以为是因为幼娘年纪尚幼,想不到却是自己身有隐疾,估计是久病在床,肾亏精虚类毛病。时心软救高小姐,这还真是好心有好报,否则两年后命归西,连个子嗣也没留下,幼娘就算有勇气活下去,也定内疚生。
他听见二人窃窃私语,开始讲起些医治之法,便悄悄退到门口,候片刻大声对外边女婢道:“嗯,好,灯笼不用挂那多,窗棂上再贴上喜字就行。”
幼娘在房中听到杨凌声音,忙打开房门,见杨凌穿得齐整,不禁问道:“相公,你要出去?”
杨凌瞧高文心躲在房内并未出来,便对幼娘笑道:“是,明天早要去夏大人府上,今夜还有许多事忙,得现在就赶去宫中,你今晚也早些歇吧,明儿早早你还要赶去皇宫为皇后扶鸾驾呢。”
韩幼娘直以为自己难以生孕,心中常自忐忑不安,如今虽然松口气,可是知道是相公问题,更怕他知道自惭难过,所以也没
房事也不碍,如果平时再注意保养,这事儿……反而于身心有宜呢。”
韩幼娘奇道:“不会?可是……可是不是听说滴精十滴血,人体之精,旦旦而伐,会枯竭伤身?唔…………只是看过乡间些普通医书,姐姐不要笑。”
高文心道:“精气化血,毫无依据,那都是无稽之谈。嗯……这说吧,你现在不是每天早上习武?行房事还没你练武消耗体力多呢,哪有那许多玄虚?”
杨凌听得暗暗惊奇,这高文心医术果然高明,现代医学用仪器化验才知道所谓精血不过是无稽之谈,纯属古人臆测,想不到她虽然未必知道那清楚,竟也说八九不离十。
韩幼娘吁口气道:“那就放心,相公以前身虚体弱,卧床经年,差点儿就……总担心他身体,姐姐医道通神,你这说就放心。唉,明儿个就要办喜事,相公直想要个孩子,可又不争气,但愿两个妹妹能早日给杨家生下后代。”
高文心听神色动,说道:“妹妹,老爷如果想要子嗣,恐怕……恐怕有些难。”
韩幼娘和房外杨凌听都是惊,韩幼娘已紧张地抓住高文心手道:“姐姐何出此言?”
高文心道:“妹妹别太担心,你听说,观老爷气色,原本就有几分怀疑,近日翻阅些古籍,昨日又替老爷号过脉,只觉老爷内里虚损严重,原来还不知就里,现在才知道原来老爷曾经缠绵病榻,这就难怪。身体强健和内损虚耗是两码事,你别看老爷现在身体很好,这是不同,要治好他,须内以药膳调理,外以针石辅助,如果由来做,大约半年时光就可以将大人治好。”
“啊!”韩幼娘又惊又喜,连忙问道:“姐姐,那要如何医治?”
事关已身,杨凌也是心跳加速,他倒没有无后为大、延续香火念头,但是却极想和心爱幼娘诞生个爱结晶,让她有个生存目标和生存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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