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苦着脸道：“可是臣……实在是没有什
经验呀。”
他心道：“虽然两厂
卫
头头其实不得善终并不多，可是厂卫名声可实在不怎好，再说锦衣卫联合东厂这般力挺自己，就是怕失
圣眷，这可好，
现在居然脱离他们自立门户，张绣和范亭肯吃这哑巴亏？”
正德不以为然地道：“朕作皇上还没有经验呢，你瞧朕不是做得好好吗？有朕给你撑腰，你还怕什？”
杨凌吸口气，讪讪地道：“那……不知皇上要臣在何地组建内厂呢？这人手从哪儿来？开府建衙置房买地总得有银子吧？户部肯出？内辑事厂职责主要是什？”
正德听得呆，半晌才道：“这个……这个也要问朕？地方你自己选，人手你自己挑，银子……”正德皇帝唆溜下，好像有点儿牙疼：“你想想从哪儿能扣出银子，再说给朕听，朕准你奏便是。至于职责，主要条就是替朕
意们不要讲话呢？”她停住脚步企盼地望着杨凌道：“将军定有好办法是不是？”
杨凌微笑道：“殿下真是兰心惠质，呵呵，微臣确有点主意，只是时想还不是那透澈。”他见永淳又要发急，忙道：“怎办臣已经想好，臣是还没想好到时怎让皇上知道，整这种贪利小人法子臣还是有……”
杨凌压低嗓门儿细细地说遍，然后笑道：“两位公主本来就经常出入宁清公主府上，办这件事最是合适不过，而且左右不过是个奴婢，就算露馅皇上也不会生气。”
永福公主秋波如水，眨也不眨地瞧他半晌，忽地扑哧笑，嫣然道：“杨将军这法子还真是……真是……呃……定有效。”
永淳公主脸上怒气早已不见，喜笑颜开地点头道：“不错，不错，恶人还须恶人磨，本公主现在开始相信张国舅对母后说话，你这家伙真是个大大恶人！”
※※※
大恶人杨凌帮大小公主出个损招儿，得志意满地返回乾清宫，不料正德皇帝早把派他去调停公主家事事儿给忘，见他兴致勃勃地说出自己计划，杨凌顿时听呆住。
他凝滞半晌，瞧瞧刘瑾四人眼红红象只羡慕兔子，再看看正德天子鼻孔朝天，不禁惊疑地道：“皇上要微臣组建内辑事厂？辑事厂不是向由内官司担任？”
正德笑道：“正是，不过那是永乐大帝靖难时内官出大力，所以东厂才由内官把持，再后来组建西厂也便顺理成章由内官出任厂督，但是朕偏要出陈易新、出人意料，这样才能出神入化、出奇制胜。”
他得意笑道：“如果朕内厂再由内官任厂督，岂不仍归王岳管辖？现在锦衣卫是亲军外臣，由司礼监东厂督察，而同属司礼监西厂再督东厂。如今朕再调外臣建内厂，督司礼监，这便天衣无缝，所以必须要用外臣，朕最信得过你，当然是由你来做，你不想做刑部尚书，朕准，这件事可不许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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