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听得暗暗冷笑:这位驸马爷除非活不耐烦,宫外没有漂亮女子?他好不容
戏演过点儿。
杨凌冷眼旁观,瞧见那些宫女太监们看向这个口口声声奴婢奴婢女人时,那眼神儿竟比看着永福、永淳时还要多三分敬畏,心中已经明白几分。
他微微笑,慢慢踱到卢姓女官面前,俯身说道:“卢总管请起吧,公主殿下只是瞧见宁清公主伤心,时情急。你秉承先帝旨意、维护皇家尊严,不但无过,而且有功,只是……你心为主,这手段却嫌激烈点儿,可不叫宁清公主不自在吗?回头还该向公主殿下请罪才是。”
卢总管本想装模作样,扮出副忠仆形象斥责这禁军军官目无尊卑,抢在公主前面讲话呢,听这语气竟似偏着她说话,不禁心花怒放,忙说道:“大人是宫中侍卫将佐?您说是,奴婢怕薛驸马坏宫里规矩,时情急,硬将他赶出宫去,实在是伤公主殿下颜面,奴婢这就向公主殿下去请罪。”说着也不待永淳公主许可,就顺势站起来。
她这站起,杨凌闻到她身上股淡淡酒气,杨凌也不说破,他直起腰来,手负在身后象永福、永淳两位公主摆摆,示意她们不要作声,边道:“本官是神机营左哨军参将杨凌,并非宫中侍卫统领,皇上听说此事,叫本官来问个明白罢。”
卢总管听说是杨凌,不禁又惊又喜,果然是自己人,听说马总管、谷总管几位公公和他关系十分友好,皇上派他个外臣来查这事儿,定是马总管向皇上进言,呵呵,有他在皇上面前替自己说话,太皇太后那边又对自己偏听偏信,就算再来十个八个公主怎样?
卢总管掩饰不住心中得意,目光挑衅地瞟两位小公主眼,永淳公主见气往上冲,差点儿又要,bao跳如雷,永福公主在旁边只手探到她腰间轻轻掐把,永淳这才醒悟,沉住气冷哼声。
方才永福公主瞧见杨凌手势,再听他说话知道他必有用意,早已暗暗嘱咐妹妹不要轻举妄动,明显公主府上上下下人全被卢总管收买控制着呢,就算皇帝亲自来,估计也没有人帮着宁清公主说话,这糊涂官司根本就打不赢,说不定这位杨参将倒真有办法也说不定。
杨凌笑更是团和气,向卢总管拱手道:“皇上遣微臣来问话,还望总管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本官,本官也好向皇上回话呀。”
卢总管原本不是那容易轻信人,可是杨凌和马永成等人关系极好,是宫里宫外尽人皆知事,这种皇帝家事派个外臣来更是亘古不曾有过奇事,除说是因为两位公主告御状,马永成在皇上面前进言,否则这种奇事根本说不通,再加上杨凌话语神气更是公开向着她说话,卢总管早已疑心尽去,于是添油加醋把驸马爷不守宫里规矩、经常未经她允许出入宫廷事情说遍,甚至当着两位公主面就敢胡说驸马进宫借酒装醉调戏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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