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娘听忙走过去道:“仙儿,可是发现什?”
唐仙指着账册道:“姐姐,你看这本
起呢,他堂堂大将军,难道还怕们女子?”
韩幼娘瞧她蛾眉半蹙,那种低徊宛转神情,分明露着几分幽怨,心中不由叹:“这三位姑娘怕是会错意,平素待俨然是妾侍主妇态度,又怎会觉察不出?都怪太子下个糊涂命令,现在三个大姑娘摆在家,也不知太子什时候才会接仙姑娘入宫,到那时又如何安置这两位姑娘呢?”
她接过杯来,瞧见玉堂春葱白儿似手指,在灯光下肌肤温润透明,如同美玉,她不但肌肤白腻如玉,那股书卷般幽雅气息更衬得她清丽脱俗,如同仙子谪凡。幼娘不觉有些奇怪,这三位姑娘中,若论相貌,这位玉姐儿明显要超出雪里梅和唐仙筹,而且性格文静,颇有大家风范,怎地那位太子爷却对唐姑娘情有独钟呢?
眼见玉堂春双幽幽怨怨眸子盯着她,旁边儿雪里梅也悄悄竖起耳朵听着,幼娘只好含糊地道:“几位妹妹美如天仙,是个男子靠近都会不自在呢,漫说家相公,你没瞧两个哥哥今儿与你们同来,瞧都不敢多瞧你们眼?”
雪里梅忍不住红着脸道:“们都是命薄如纸女子,哪里比得姐姐好福气,杨大人未及弱冠已是朝廷三品大员,将来开府建衙、列士封侯想必也不是难事,到那时姐姐就是品诰命。大人为们姐妹赎身使们得脱火坑,们心内着实感激,情愿做个婢女丫环,可大人现再也不发句话,这主仆名份不早些定下来,们见大人都不知该如何称呼才好呢。”
听她口气,分明是迫不及待要幼娘明确她们身份,韩幼娘又好气又好笑,她瞟这小丫头眼,娇嗔道:“去你,说好听,相公若不是奉……逢见你们被人欺侮,哪会把你们三位请回来呀。做丫环?家钱多烧呀,花万两银子买丫头?”
花重金不是买丫头,那是买什?韩幼娘句话,玉堂春和雪里梅听在耳里,喜上眉梢,两位姑娘悄悄对视眼,脸上都是团喜气:今儿总算得幼娘准信儿,再也不用半夜趴在床上忐忑不安地猜大人心思啦,幼娘姐姐话在杨大人心中可比圣旨还要管用呢。
雪里梅端起茶来匆匆抿口,立即挽起袖子,露出匀称、白晢手腕,起劲儿地磨着砚台道:“姐姐,们再加把劲儿,争取今晚清理出来袋,早日找到证据,咱家老爷才好整治那个不开眼老鲍头呢。”
玉堂春喝茶也翩翩然像个蝴蝶儿似跑过去蹲在地上整理起帐册儿来,韩幼娘不解其意,见只有唐仙没有动弹,转眼瞧她,只见她坐在桌前,两条秀气眉毛拧得弯弯,紧盯着手中账册沉思,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她们说话。
她攥着笔杆儿在自己吹弹得破脸蛋儿上有下没下戳着,忽然摇头自语道:“不对,这本账定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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