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下级小吏,冒吃空饷、败坏军纪,必须严加管理。今后什长以上军官升迁调动,必须本官点头,否则概不生效。”杨凌冷笑着走到门口,又回头嘱咐道:“今儿中午准备桌上好酒席,要宴请连都司。”
那个彭大胖子不是喜欢做墙头草?好,那就先在墙头上晾着吧,省得上赶着不是买卖。
中军官暗暗拭把汗,这位文质彬彬参将大人厉害呀,笑吟吟就把鲍参将给剥光,以前也见过军中将领彼此勾心斗角,都是到处收买人心,建立人望,时不时还要较量番武功,谁用过这阴损招儿呀。
中军官负责军中内务,京营内务官可是肥差,今日见识杨凌手段,这位胡中军生怕杨凌大人为国尽忠、鞠躬尽瘁,再不辞辛劳地把自己营生也抢过去亲自干,忙赔笑道:“是是是,大人放心,卑职马上通知鲍大人,中午准备桌上好酒席。”
杨凌听眉毛扬,冷声道:“不是说鲍大人病卧在床,诸事不必请示?本官话你也不听?”
任三把火,意思意思也就得,这些兵痞呀,用不着太讲较。”
杨凌微微笑道:“本官若有鲍大人这样德高望重老将扶持协助,军中上下体同心,还何须烧什三把火呢?所以老将军可要快些好起来呀,虽说军中没有战事发生,可平素杂务,本官时还处理得焦头烂额呢。”
鲍尽忱忙道:“大人能得皇上恩宠青睐,岂会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呵呵,太过自谦,这两日军中无帅,只得强自支撑,现在杨大人来,总算可以好好静养,军中诸多事务,都要请杨大人多操心啦。”
杨凌立即起身道:“应当,应当,既然鲍将军病体未愈,那就好生静养,军中事也不必过于牵挂,本官这就告辞。”
杨凌走到门口儿,吸吸鼻子,嗅着屋子里股酒味儿,冷冷笑,昂然走出去,丢下鲍尽忱和刘士庸愕然相对。
胡中军慌,连忙道:“大人误会,说鲍大人,他不是鲍大人,不是,说鲍大人,不是鲍副参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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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彪,你马上赶回锦衣卫,如果张大人回天津卫,就去找钱宁钱大人,再去东厂面见范公公,请厂卫人出面,就算把北京城掘地三尺,也要给找出点鲍参将喜欢吃佐料儿。清,走,咱去找中军官聊聊!”
“胡中军,本将刚刚上任,对原来正副参将职司还不太明白,你且给详细说来。”
……
“好!本官晓得,鲍参将卧病在床,不能劳累,本将责无旁贷,书记官,记下,从今儿起,军中大小事务概由本官接管,粮草、军资尤为重要,没有本官印绶不得支用。借支钱粮、迎来送往花销没有本官签字,不管是谁、概不销账。另外,明日就是发饷日子吧?第三司军饷暂不要发放,本官昨夜接到投诉状,说第三司有几个哨长、把总冒领饷银,待查明之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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