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幼娘吃地笑,赶紧从他膝上跳开,逃出去,只听哐当声,幼娘声音从屋外遥遥传进来:“春天火气大,相公多喝点茶喔,趁着日头正好,去洗……洗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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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辛勤小蜜蜂!
这是杨凌给爱妻评价。不许他动手,理由是男人不该摆弄这些东西,由于被宠得日渐嚣张,胆气日壮小姑娘还加句:“男人收拾东西,粗手粗脚,说是帮忙,越帮越忙。相公大人,你还是老老实实坐在那儿吧。”
杨相公老老实实坐会儿,见韩幼娘翻箱倒柜,拾掇着进京要带东西,想想自己也该清理下账目、整理下锦衣卫来往秘函,万进京时需要交接,也不用手忙脚乱,便对幼娘说声,赶回办公署。
之家才子如云,三年后人家说不定会看上什青年才俊,何必把人家拴住呢。”
韩幼娘虽说不愿意有人和自己分享丈夫爱,却也不爱听他贬低自己话,在她小小心灵里,自己夫君就是最本事、最体贴好丈夫,如果有朝日马怜儿真看上别人,那就是有眼无珠。
听杨凌这说她倒把醋意抛开,有些不服气地道:“哼,要真是那样,就是她没福气,谁有相公好?”
杨凌被她说心里暖洋洋,忍不住逗她道:“既然相公这好,那再多给你找几个姐妹回来怎样?”
韩幼娘情知相公在逗自己,还是忍不住急道:“不要不要不要,咱……咱……咱家锅做不那多人饭。”
杨凌把信函梳理遍,刚刚锁进那把挂着金鱼锁柜子,忽听外间传出沉闷踢门声,杨凌匆匆下地趿上鞋,跑到外边拉门儿,只见马怜儿用毛巾垫手,端着个热气蒸腾小铁锅站在门口。
杨凌大为意外,忙将她让进来。马怜儿将铁锅放在桌上,羞赧地道:“……看你晚上还在处理公务,所以做点吃,也不知合不合你口味。”
杨凌已不是刚刚来到这个时代时候那般浑浑噩噩,个女子主动给男人做饭意味着什,他心中如明镜。“三日入厨下,洗
杨凌听她慌慌张张想出这个理由,不由哈哈大笑,不料幼娘又补充句:“再说相公身子不好,你不担心还担心呢。”
杨凌笑声戛然而止,半晌才“恼羞成怒”地道:“什?你嫌身子弱?相公身子很弱?”
“不是不是不是,”韩幼娘笑眯眯,温柔声音像哄小孩儿:“相公冤枉人家,人家是说你身体刚好嘛,唔唔……嗯……”
话没说完,杨凌就下子吻住她小嘴儿,心里恨恨地想:“小妮子被惯坏,居然开始调侃起,今天得执行家法,不然用不多久就要夫纲尽丧。”
不料只吻会儿,杨凌就觉得某个地方膨胀起来,不禁色兮兮地瞄着幼娘小嘴儿,“丧权辱国”地哀求道:“好媳妇儿,相公亲你就受不,帮相公下好不好?幼娘乖,幼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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