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怜儿眼珠溜溜转,闪过丝莫名笑意,道:“……听说你今早看见过他。”
杨凌苦笑声道:“还闹?你怎就不知道愁呢?听说你哥哥要逼你嫁给毕大人?”
马怜儿翻翻白眼,心道:“急什,哥哥再利欲熏心,不乐意他还敢绑着送人作妾不成?”
不住喜滋滋地直奔后院,想把这消息告诉幼娘。
恋爱中男人都像个小孩子,有光彩事当然巴不得马上让自己最亲近人早点知道,杨凌兴冲冲地走到第四进院落,恰看见马怜儿拐出院门端盆水,哗地声泼出来。她系着围裙,头青丝用白帕包住,衣袖半挽,赤着两截藕也似玉臂,天气尚寒,因为沾水久冻得通红,难得见她布衣钗裙模样,倒是别具韵味。
她眼圈儿红红,好像哭过不久。见杨凌走来,马怜儿吃惊,不愿被他看见现在狼狈模样,她攸地下转过头去闪进院子。杨凌见她,想起刚刚听说毕都司纳妾事,连忙追上去。马怜儿闪身进院子,见杨凌紧随着进来,这下真着急,连忙抱起地上另个木盆慌慌张张地进屋。
马怜儿什时候这怕见人?杨凌愈加好奇,想也不想便跟进屋,马怜儿又气又羞,将木盆往桌上墩,转过身来遮在前边,慌张地嗔道:“你追做什?”
杨凌摊摊手,无奈地道:“你没事跑什?盆里有啥见不得人东西咋?”
马怜儿脸蛋儿红,没好气地白杨凌眼,啐道:“要你管?你是什……狗拿耗子!”
她脸红红地扯过桌布盖住木盆,走到炕前屁股坐下,双腿蜷起,双手抱膝,下巴搭在膝盖上,瞅着杨凌道:“你追作什?有话要说?”杨凌注意到她穿双白色弓鞋,那是为父亲戴孝穿,双腿蜷,裤子绷起,笔直双腿后边是仿若圆规画就极美半圆杨凌扫眼,只觉扣人心弦,当下不敢多看,目光移回桌布盖着木盆,方醒悟到她方才洗可能是主腰、胸带类女人贴身小衣,女人对这些东西太过避讳,就连幼娘洗晾这些贴身东西都避着自己,难怪马怜儿象踩猫尾巴似逃回来,赶情是要急着把东西收起来。
他自顾在对面椅上坐,沉吟片刻道:“听说……今早马兄来过?”
马怜儿意味深长地看他眼,嘴角撇撇道:“你不是已经遇见过他?”
杨凌脸红,讪讪地道:“你……你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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