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摇散那又酸又甜感觉,他顺手拉开个柜子。马驿丞死后,他那串钥匙也被移交给杨凌。下午杨凌来这儿办公还闹出笑话,这炕柜上排四个柜子,分别锁着四把奇特铜锁。
造型分别是狗、马、虾、鱼。杨凌费好大劲儿,才把铜狗和铜马锁头打开,那把铜虾
恚怒已极,他吸口气,铁青着脸不发言,心中却大骂:“老子要乘胜追击时,你说老子贪功冒进,现在不想追,你又说胆怯畏战,该砍头狗屁文人!”
江彬想起信中提及赤县两路逃军中有路约五千人不知去向,不由心中动,但随即想到鞑子要逃也该向北边逃,万万没有向东跑到怀来送死道理,所以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何参将瞥眼毕春,微笑道:“毕都司从南方来,不明地理,不悉敌情,原也怪不得他。山路确难行,但正因山路难行,鞑子骑兵才不好发挥。部属都是本地人,熟悉这里地势,明日大军开拔,由本部人马为先锋便是。”
毕春冷笑不语:这是明知鞑子退却,想要自己嫡系抢占军功。何参将也不理会他神色,摩拳擦掌地立即传讯召各路主将前来毕春军营,开始商研明日出兵之事。
杨凌返回驿署,暂时住在马驿丞日常办公屋子里,屋子不大,外堂很小,可是案头上方也悬块匾。后边间临时休息小屋子,盘炕就占三分之二空间,炕里边是溜儿沉重梨木柜子。
杨凌自来到这个世界,还是头回个人睡觉。今晚身旁没有韩幼娘托着香腮趴在炕头和他呱唧些家常话儿,竟然空落落睡不着。杨凌不禁苦笑,这小妮子,居然这般有魔力,不知不觉间,竟然左右自己情绪,弄得自己像个初恋小男孩儿似患得患失。
想起幼娘来,他身上就暖烘烘,心里象灌蜜似甜,自从上次吻之后,那小姑娘似乎也尝到甜头,虽然不敢主动索吻,但是上炕再也不会马上匆匆钻进被窝把自己包得只露下头秀发,总是趴在炕头,扑闪着那对黑葡萄似大眼睛笑笑地望着他。
那丫头,不知道她仅仅是露出穿着粗布内衣肩头,那副稚嫩清纯、犹如朵含羞小花儿似娇俏模样,就已蕴含无穷吸引力。天可怜见,杨凌已觉得自己随时可能会变身月夜人狼。
杨凌对自己控制力越来越没有自信,他不知道自己还在坚持什,幼娘倩影已充满他心田,自私地说,对幼娘感情从最初怜惜疼爱到如今深深爱恋,伟大地充当她幸福领路人,把她送入别人怀抱念头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但是对占有她,让幼娘彻底成为自己人,他也越来越是恐惧。正由于最初犹豫,他觉得自己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可活。这就像个赌徒,赌到手里只剩最后点资本时,那种患得患失强烈感觉,就使他再不敢轻易投下这最后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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