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幼娘摊开手掌,幽幽地道:“相公,若非如此,这珠子从何而来?你……你不要再欺瞒。”
杨凌见珍珠,方才恍然大悟,他呵呵笑着揽住幼娘瘦削肩头,韩幼娘执拗地挣开肩头,她自幼习得身武功,若真想要反抗时,杨凌实实拿她不住。
杨凌自认得她,她便直柔顺似水,从不对自己有半点违拗,简直活得不像个鲜鲜灵灵女子,这时见她发小性子,反觉得十分有趣,他涎着脸再次搂住幼娘肩头,韩幼娘挣两挣,杨凌也加把力气,韩幼娘便
嗯声,就着她手除去外衣,拉过个枕头翻身睡下,咕哝道:“真撑不住,你快吃些饭,也睡下吧。”
韩幼娘应声,提着袍领儿拍拍想折起放好,忽地吧嗒声,从袍中掉下件东西,韩幼娘好奇地捡起来看,油灯下看得清楚,那是只精美女式荷包,不但用料讲究、做工精细,还带着股子幽香,她小脸下子变得煞白。
手抖得厉害,想打开看看,可是又像是不知道、不打开,那便可以自欺欺人地当这件事没有发生似,犹豫良久,她终是忍不住好奇,轻轻将荷包打开,从里边摸出颗晶莹润泽珠子来。
灯火映在上面,颜色煞是好看,韩幼娘不禁睁大眼睛:“这东西好漂亮,这就是听人说起过珍珠?相公身上怎会有这样东西,还是装在女人用荷包里,他……他在外面有女人?”
想起这个唯可能,韩幼娘伤心不已,难怪夫君病愈以后,也没有和自己行过夫妻之礼,临出阁时,婶子大娘教过自己东西,可是说过夫妻要……要那样才算真做成夫妻,婶子交给自己用来验红那张白帕还压在箱中呢。
她心不由慌起来:“难道夫君不止是在外边风流,还想……找个由头休自己,所以才碰也不碰自己?看这荷包和珠宝,那女子定不是寻常人家女子,夫君若是喜欢她,当然不会纳回来作妾,自己只道他病体初愈,才不思此事,自己个女孩儿家,他不提自己自然羞于出口,想不到他……他……”
杨凌迷迷糊糊地扯过被子,嫌穿着长袜睡觉不舒服,他扯开袜上带子,将袜子脱下丢在边,发现灯火还在闪烁,无意间回头看,见韩幼娘坐在炕沿上,背对着自己,稚嫩肩膀儿耸耸,隐隐有哭泣之声。
这吓酒意就醒几分,他连忙翻身坐起,扳过韩幼娘肩头,只见小脸上眼泪儿如同断线珠子般串串儿落下,哭得真是好生伤心,他连忙挨进搂住她纤细腰身,心疼地哄道:“幼娘,你这是怎,什事这伤心?”
韩幼娘连忙擦擦眼泪,偏过头去低声道:“相公可是嫌弃幼娘服侍不周,想要……想要休幼娘?”
杨凌见她哭得伤心,心中又怜又痛,连忙说道:“幼娘,你这话从何说起,这些时日你跟着吃苦受累无怨无悔,杨凌铭感于内,怎会做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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