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琴,老板,这把琴多少钱?”那个六十多岁老板满脸谗笑地道:“小姐好眼力,这把琴可是前朝古物,您要是喜欢,给二十两银子拿走。”
少女吃惊地张开小嘴儿道:“二十两?这把琴虽不错,二十两可是贵些,看……也就值十两吧。”
重重地哼声,也随在妹妹后边扬长而去。杨凌既不是好勇斗狠人,也没有好勇斗狠本钱,他淡淡地笑笑,见两人跑远,也继续慢慢地向前踱去。
杨凌见店便进,随意乱逛,想碰撞出些发财智慧火花来,只可惜实在是想不出什既适合古人、以现在科技能力而自己又恰巧懂得知识可以应用,好不容易想起个糖葫芦来,就看见街角站着两个扛着插满糖葫芦老汉。
杨凌悲哀地想:“不知道西域羊肉串传没传到中原来,要是还没有可能算是自己唯能拿得出手。可是就算卖肉串,又怎发家?古人饮食方面派场架子远胜过对口味需要,要不然食品‘色、香、味’三者之中也不会把色字派在第。”
想想就算在自己那个时代,羊肉串也算不得能登大雅之堂东西,有身份人饮酒交往,谁会弄几串肉串啃,没钱人你让他花文钱吃那几粒肉,只怕他又不舍得。
想想自己穿着蓝白条纹长褂,戴着假胡子站在烟熏火燎铁架子旁边,边卷着舌头冒充维族人招揽顾客,边烤着肉串,韩幼娘坐在后边拿着竹签子串着死老鼠肉,杨凌就不由打个冷战:靠这个在这时代能发家?打死都不信。
无奈何地走着,看到家乐器店,杨凌信步走进去,眼瞧见方才那对兄妹也站在里边,看到有人进来,那少女还回头看眼,这来杨凌想退出去也不方便,否则不免被人耻笑他胆小怕事。
那少女已除下头上头蓬,张宜喜宜嗔俏美面孔,眉目如画,宛然动人,头上梳三丫髻,扭头看见是他,少女不由嫣然笑,又回过头去调拭案上架古琴。
杨凌不懂得乐器,不过也不便见人家返身便走,所以装模作样拿起个笛子看起来,眼光却不免悄悄瞧向那少女。
那少女正低着头看琴,看模样那琴倒确是琴中精品,古色古色,光泽似金非金,纹路很精美,用材料是上好古桐木。
少女眼中露出惊喜之色,伸出纤纤玉指,逐弦轻扣着,室中顿时传出阵悦耳音符。“呵呵,音调不错。”少女喜悦地说,单指在第根弦上扣挑,雄浑悲壮音符充满全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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