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画稿吧,还有个饭盒什,都不是什大件儿东西,很好拿。”
老板作为个外人,帮个打工仔保管遗物那多年,也算是很有善心。陆知非略作思忖,便跟商四打个电话假装自己问过朋友,说可以帮忙把遗物捎回去。老板信得过陆知非,便把东西拿出来给他。
那是个封存得很好旧纸箱,箱子稍微有些沉。老板直以来都想把这纸箱送出去,可真要脱手,本该轻松心情忽然又沉重起来。
或许,是他不可避免地回想起那个活得特别努力小伙子,于是又忍不住叹惋番,“小心别碰着水,里面大部分都是画稿。看着虽然不值什钱,但好歹也算留下点什,你别说他画得其实还挺好,那些花花草草啊、小猫小狗啊就跟真样。”
陆知非点头应下,抱着纸箱心情算不上轻松,只是觉得自己或许该做点什。小结巴藏在他包里,眼泪都快把他手机给淹。
锅,谁让他三天两头到他学校里晃悠?这附近谁不认识商四和他那辆拉风机车?是个人都知道,那是来接服设系草陆知非。
大学城论坛里流传照片都可以拿来出十本写真集,商四还总是去给他认为拍好照片手动点赞。
陆知非微笑着跟老板问声好,然后直接切入正题,把他画破破肖像画递给老板认人。
老板看到画那刻,脑子里还残留着点睡意瞬间消散,随和脸上露出丝惋惜,“是王军啊,挺好个小伙子,以前还在这儿打过工。你怎问起他来?”
“老板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吗?”
陆知非走后,老板跟那推车学生又是好阵唏嘘。过会儿老板才回过神来,瞅着学生颇为奇怪地问:“你修车吗?”
搁这儿伤感半天,愣是没说来干嘛。
“哦对!补胎、补胎。”学生拍脑瓜子,如梦初醒,“昨天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半夜把
“死啦。”老板抓抓乱糟糟头发,“四五年前事情,就在前面那个路口,被辆违规行驶面包车给撞。你说这人吧,昨儿个还好端端呢今天就没,累死累活也不知道图个啥,就是遭罪。还不如只猫呢,去教室里凑凑热闹就成网红猫你说是不是?王军到死都没能进去听几节课……”
说着说着,老板看到旁边推着自行车那小年轻脸悲伤表情,意识到自己说多,连忙打住,“咳,都好几年前事,其实就是出意外,谁也想不到不是?倒是系草你怎突然打听起他来?”
“哦,有个朋友托问问,说以前问这人借东西忘记还,看看他还在不在。”陆知非道。
“这个啊,人不在也没处还,王军那小子还有些东西落在这儿呢,都没人来取。”老板问:“你那朋友认识王军家里人不?不然你帮问问他能不能捎带回去?毕竟是遗物,总搁这儿也不大好。”
遗物?陆知非问:“请问具体是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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