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摇摇头,他静静地靠着崇明坐着,脸上是从未有过平和。
这样就可以,这样已经很好。
他曾经以为自己故事断在黄浦江上,但没想到留白处还有余温,那是光明,而温暖。
烧过来。她来不及取走匣子,就带着那枚牡丹扣跟着士兵离开故土。
匣子被到处烧杀抢掠敌人从屋子里搜出来,可他们并不知道仇恨眼睛正在暗处盯着他们。几个穿着粗布衣服汉子从角落里冲出来,手里拿着铁锹和锄头,趁他们不备就是顿猛揍。
匣子掉在地上,里面东西散落地。
个小个子庄稼汉被打倒在地上,眼看敌人刺刀就要落下,他不甘地瞪大眼睛,手却忽然摸到把小刀,然后想也不想用力地刺出。
那是把裁纸刀,小乔用它开启过很多密信。如今它插在敌人喉咙里,变成把武器。
汉子们侥幸活下来,收起匣子和散落东西走。
奇妙旅程还在继续,个又个故事在商四指尖流转。他们看到向往着学堂少年拿起匣子里钢笔,终于端端正正地写出自己名字。
流浪诗人吹着老旧口琴,在漂泊孤旅中,安慰着离乡背井人们。
百年沧桑,眨眼而过。匣子从南到北,周游整个中国,终于完成它使命。
吴羌羌很感性地红眼眶,不顾旁边熊孩子“妈妈你快看那只鸡在哭”惊讶声,问小乔:“还要把那些东西收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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