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不堂堂正正?”孟小荃
不会像现在这样。
聒噪。
“你说完?说完就回去。”孟小荃冷脸从沙发上站起来,扫眼旁边已经呆掉保姆,“下次不要随便什人都放进来。”
“是,先生。”保姆忙不迭应下,坐在沙发对面端庄妇人却皱起眉,“是你妈,能是外人吗?连你身边助理都能随便进出你房子,为什不能进来?”
“你如果每次来都要讲同样话,那大可不必。”
在往常饭菜上加盘炸猪排和碗鸡蛋羹,又让他抱着亲通,陆知非总算把某个大醋桶给哄好。
商四满意,捧着装鸡蛋羹瓷碗盘腿坐在沙发上,听陆知非说孟小荃和季宵事情,说:“所以,季宵想让你帮什?”
“具体要做什,他也没说。觉得该试过他都已经试,让孟小荃开执事咖啡馆,带她去看漫展,直陪在她身边让她能更自由地做自己。孟小荃现在看起来是过得很潇洒,可如果她真像表面上那开心,为什还要个人去欢喜山?”
商四舀大口爽滑嫩口鸡蛋羹塞在嘴里,说:“那就说明她还被困在欢喜山迷阵里,直没走出去。就像小乔样。”
囿于往事,难以忘记。
“只是担心你。”妇人脸上神色软和下来,“都十多年,跟你爸也不想再跟当年样逼你。现在他在家里养养花弄弄草,脾气也改好不少,你终归是们孩子,们都希望你过得好。可你现在这样……那……也不是个办法啊。”
“怎?不伦不类?”孟小荃语含讥讽。
妇人有些难以启齿,犹豫片刻才说:“你以前不是总以为自己是个女孩儿吗?可你现在这脾气,哪里又像个女孩子?”
“谁说女孩子就定要柔柔弱弱、懂事听话?哪条法律规定怎不知道?穿得高跟鞋也能打得人,碍着谁?”
见孟小荃动怒,妇人连忙安抚,“妈也不跟你说这个,跟你爸商量下,你如果真想……想做个女孩子,也可以,国外有些医疗机构们打听过,都可以做手术。你回来之后编个谎,至少能堂堂正正地出去,以后结婚也……”
孟小荃时间跟其他人样,在不断地往前走着,可是她抬眼望出去时候,看到仿佛还是那天在欢喜山上看见迷雾。
她好像被困在这里,不管是往左走,还是往右走,都逃脱不迷雾笼罩范围。她试图从里面走出来,于是次次地回到那里,回到那个转折点。
空无人欢喜山,入夜,就显得尤为可怖。
孟小荃有时会害怕地在山上狂奔,好像后头有什猛兽在追着她。直到有天她坠入那个天坑,躺在那大片“芦苇”里时候,她抬头看着静谧夜空里繁星闪烁,忽然觉得呆在这里也不错。
这里不会有任何人来烦她,那些憎恶她、害怕她,亦或是那些令人烦躁声音,都听不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