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君摇摇头,“与这帮牛鼻子素来不打交道,这道观,也是第次进。”
商四随手拿起房内本书,“看年份,这里时间应该与南英被你带走时间差不百年,这道观在昆仑山上,观里人共才不会超过几十个,百年光景应该变化不大。”
“可这里这多房间,哪个才是虞涯?”
“分头找呗。”商四说着,拉住陆知非,挑着眉冲星君说:“们这边,你那边。”
单身没人权,星君也懒得看这两人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转身就走。
“不。”陆知非看着星君摇摇头,“先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吧,有个问题想问你。”
星君会意,随即看眼旁边道观,“那就先去观内吧。”
昆仑山上这座道观,名叫出阳。
门口牌匾上金漆已然斑驳,而那字字型奇特、所有笔画都蜿蜒曲折,说是字,更像是某种玄妙图案。如果不是商四道出“出阳”二字,陆知非根本认不出来。
虽然整座道观像是倾颓崖壁样时刻都有倒下来危险,可走进去之后就能发现,道观内部保存得极其完好。虽然从外面看,道观每个檐角好像都沾染着风霜,可是进到里面,所有地方纤尘不染。
有魔王自天上来,衣袂翻,碧影落,而地动摇。
“砰!”石板崩碎,倾颓楼观集体发出震颤。观前碧波水荡漾着,星君也跟着趔趄下,伸手挥去扬起尘土,然后转头看向突然从天上砸下来商四,“你幼不幼稚?”
商四边把陆知非放下来,替他捋捋被风吹乱头发,边挑眉,像星君踢去块石子,“谁叫你个人站那儿?遗世独立呢你?吓吓你,给你添点儿烟火气。”
星君被气得肝疼,“滚。”
“那滚。”商四拉起陆知非就走。
三人分开来,各自在道观里找着。
这道观依山而建,鳞次栉比,商四跟陆知非慢慢往上走,很快,陆知非站在走廊里往下看,那颗大桂
扫帚随意地摆放在棵大桂树下,青砖上偶有几片落叶,很是干净。就好像扫地人只是临时有事走开下,所以把扫帚随意地放在边。接连打开几间房间内,也都纤尘不染模样,甚至在某个厢房里,榻上案几还沾着新鲜水渍,两杯清茶摆在棋盘旁边,下棋人,好像很快就会回来。
观内观外,仿佛差千年时光。
观外切随着时间腐朽,而观内时间却被凝固。
陆知非诧异地看着这切,伸出手去,才发现这观内竟然丝风都没有。落叶在地上,半晌都不见它动下。
“对,虞涯房间还在吗?”商四忽然问道。
“回来!”星君怒。
商四就又停下来,笑他,“你说你这人怎就没个定性呢?”
星君翻个白眼,不想理他。
陆知非无奈,这两人每次见面不先损上几句就没办法进行正常交流。他问:“虞涯呢?”
星君终于正色,“在后山那个山洞里,们直接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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