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座塔里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执念,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可是塔就是座牢,没有人能从这里离开,除非放下执念唤出往生门,或念成魔坠入无间地狱。但他不样,他刚开始来时候,对生前事情记得很清楚,唯独忘自己执念。别人拼命想忘记,他拼命想记起来,往生门对他敞开无数次,他愣是不肯走,谁劝都不听。”
“或许大帅忘记东西对他真很重要吧。”姑娘唏嘘道。
陆知非沉默着看向张韫之,孤独等待个自己根本记不起来是谁人,这种执念真深得可怕。
张韫之跟商四仍在对峙,商四问:“既然那痛苦,为什不走呢?你死七八十年,就算是在等谁,那个人也早已经不在世上。”
张韫之沉声,“张某人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行事但求光明磊落,无愧于心。但知道定亏欠谁,只要天还记得这件事,就天不能走。”
来,赶紧躲到他身后,探出个头来,撩开满头贞子般乱发,露出张惨白脸,说:“大帅啊,好歹们是个鬼友。跟你说想忘,忘不掉,那才痛苦呢。瞧瞧们指挥使大人,连自己叫啥都忘,还搁这搞CP呢,这相爱相杀执念得有多深啊。放到微博上,分分钟红遍大江南北啊。”
“不是什指挥使大人,姑娘,话不能乱说。尤其官场之上,身份万万不可僭越。”锦衣卫本正经地纠正她错误。说完,隔秒,又自己怀疑起来,“或许是自己忘?”
“他是他,是。”张韫之紧紧握着枪,脑海中忽然又泛起刺痛。
这时,只手忽然伸过来,轻巧地将枪拨到边,“张大帅,战争结束,再动刀动枪可不好。”
陆知非看着挡在他面前商四,识相地后退步。
商四继续说道:“但只要你记不起来,那就任何意义。”
“那你告诉该怎办?他妈没有任何办法!”张韫之快疯,天又天,他只能在这里喝酒、等待,他很怕自己记起来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等等。”这时,直没说话星君忽然开口,他打量着张韫之布满血丝眼睛
张韫之看着商四,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好惹,而且刚才他拨枪动作看似轻巧,张韫之可是用全力,却仍然没能阻止。但那又怎样?黑色手枪在掌心转圈,利落地插回枪套里,张韫之扬眉,“你又是谁?”
“故人。”商四回答得简略,而后歪头,笑问:“忘不掉,又记不起来,很痛苦吧?”
另边,陆知非也走到那姑娘和锦衣卫身边,打听道:“你们好,张大帅事情,能不能详细跟说说?”
那姑娘绕着陆知非走圈,惨白惨白脸上露出丝笑意,然后掌大力地拍在他肩上,“当然可以,帅哥!指挥使,你跟他讲!”
姑娘看着很吃得开,但其实死没几年,是塔里新人。锦衣卫就不同,他是看着张韫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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