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瞅那男人几眼,然后眼里噙着笑,折扇挑起女人下巴,“这姑娘不错,要。”
就算时隔很多年再提起
少年只是句话,便叫男人卸所有怒意,乖乖地站回他身后。
前面带路经理面不改色,伸手,“请。”
小乔颔首,身斯文意气、宠辱不惊,倒叫旁人刮目相看。
这时,下面忽然传来骚动,小乔刚要迈开脚步顿住,回身往下看。只见悠扬疏懒爵士还在放着,可舞池里人却不知何时停下舞步。人群中央,个西装笔挺梳着大背头男人拦住个漂亮女人,神色倨傲。
女人似乎不愿意与他共舞,虽然脸上在笑,可言语间多有推拒。小乔目光居高临下地扫过人群,眼就看到那个男人分布在人群里手下。
,让去百乐门跟人接头。去,就看到四爷身边带着个女人。那女人是那儿台柱子,据说四爷天天过去捧她场。”
吴羌羌咋舌,“看不出来啊,四爷可从来没提起过。”
“他没跟你提起事情,多着呢。”小乔仔细回忆着,思绪穿过时空,回到那年十里洋场。
“哟,是乔少爷来,快请、快请。”
迎宾脚步,走向二楼。小乔走在扶手旁,手杖在金属地板上轻点,藏在金边眼镜后双眸扫过下方衣香鬓影。崇明就跟在他身后,单手托着他宽檐礼帽,仆主所到之处,人皆侧目。
崇明俯身,凑在小乔耳边轻声说道:“华城会人。”
小乔微微眯起眼,没什表示。然而下面舞池里情况却触即发,女人姿容艳丽,平日里会帮她出头人把把抓,可此时面对这个男人,却没人敢上前阻止。
不过这上海滩,可怜人多去,可恨人也多去。有谁真可怜,谁又单纯可恨呢?
小乔对这种风月场上事不感兴趣,看几眼便不看。然而就在他转身时,道慵懒恣意声音吸引他注意力。
他又转过身去看,就见那位总是在老师口中出现商四爷竟然在这儿,月白长衫外罩着墨色纱衣,身名士风流。他背着手拿着折扇,就这步摇地走到舞池中央。
“乔公馆上个月不是刚办过丧事?这位小少爷扶棺去祖坟,现在应该还在服丧吧?怎那快就回来?”
“是啊,乔家也不知道遭什邪,乔先生乔太太都是好人啊,怎就死剩下个小孩子呢?听说乔家那些旁支可不是什省油灯,留个十几岁孩子能镇得住什场面?”
“先不说镇不镇得住场,双亲去世不过月,就迫不及待地到百乐门来,这乔家小少爷也忒没有分寸。年纪轻轻就想着吃喝玩乐,怕是巴不得没人管他呢,现在可好……”
流言蜚语,总是无处不在。
身后男人明显动怒气,森森寒意中裹挟着杀气,叫旁人心颤。可他刚要上前,根手杖伸过来拦住他,少年清冷声音带着贵气和雅意,“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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