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安、静、
会儿吗？”陆知非转头，礼貌地问。
商四摇摇头，“不能，太丑
，不能忍，
心脏病都要犯。”
多漂亮字啊，怎
到陆知非这里就变成鬼画符呢？让他这个老师情何以堪？必须给他纠正过来。
这样想着，商四直接上手。走到陆知非身侧，伸手握住陆知非拿笔手，抽掉宣纸重新来过，“看好，字，要这样写。”
男人灼热吐息就在耳畔，陆知非身体陡然僵硬，手却被牵引着移动。笔、划，刚才还歪扭如狗爬字，顿时变得端正。
陆知非将信将疑地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笔，“写什？”
“你想对你爸爸说什，就写什。”商四说着，又没骨头似地用手肘撑在书桌上，边磨墨边督促他，“快写啊。”
陆知非提笔，心里想着远方爸爸，千言万语盘绕心头。
他还好吗？
个人孤单吗？
作死，就不会死。”
商四伤心地摊手，小乔附和道：“对，自作自受。”
南英莞尔，忧心终于稍稍被冲淡，“快吃吧，菜凉就不好吃。”
当夜，小乔和小狼狗留下来，继续商讨医治办法。商四则提着灯笼带陆知非回书斋，因为喝点小酒，走路慢悠悠，提着灯笼摇晃。
到书斋，陆知非看到商四跨上楼梯，就要告辞。结果商四回过头来，半倚在楼梯扶手上倾身抓住他，“别走啊，说好报酬，你不要吗？”
陆知非现在几乎是被他半搂在怀里，他手心在发烫。余光瞥向身旁男人，他神色却是罕见认真，月光从书桌前半开窗户里流淌进来，柔化他五官，竟让他看起来格外温柔。
可是温柔？这个词跟商四点都不搭。
这种感觉太奇怪，陆知非越想越觉得怪异，那股感觉在他心里缭绕，挥之不去。而就在这时，商四温
他是否还独自坐在树上，遥望着围墙外那条林荫小路等他回家……
陆知非落笔，脑海中想着父亲模样，笔划认真写着。不管他此刻心情能否最终传递回去，他都不希望草率应对……
“啧，怎那丑？”如果旁边没有妖怪打扰就完美。
陆知非深吸口气，不理他，继续写。
“太丑，你人长得清清秀秀，为什字那丑？”商四左看看，右看看，时不时就念叨几句，没完没。
陆知非不确定商四到底醉没醉，但说起报酬，他还真想起来。那天他帮商四去找瞿清衡，商四说——特殊任务特殊报酬。
“走吧，包你满意。”商四勾起嘴角，那张脸半露在月光下，半藏在阴影里，这笑还真有点蛊惑人心样子。
陆知非神使鬼拆地就跟着他上楼，等到进商四房间，看到他关上门，才产生股危机感。
“报酬到底是什？你不说就要回去。”陆知非说。
商四慢悠悠地走到书桌前，摊开宣纸，开始磨墨，“少年郎，别着急嘛。来，过来，先考考你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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