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反而是因为太爱他?舍不得他?!
时间,秦纵心中那些疑惑与不解被真相光照亮,消散在风中,甚至连粉末都不留。
贺溟两步奔到谢春飞床前,两根手指搭在他细瘦腕子上,眉头拧成结,良久长叹声。
“小子,你知不知道春飞,如今已经半只脚踏进鬼门关,”贺溟声音里是滔天怒意,“在你们大婚时候,你寄信给,你是怎说?!”
在秦纵娶谢春飞过门之时,曾瞒着谢春飞,打听到贺溟所在之地,写封信快马
“你说什!”
贺溟拔高声音打断他,双怒目紧盯秦纵,里面满是震惊与怒火:“他在哪?!”
“您随来。”
当贺溟真正见着躺在床上如同死人般谢春飞,他瞳孔缩,心头骤然痛起来,他问道:“这怎回事!你不知道春飞不能生育吗?!”
秦纵心里猛地沉,追问道:“不能生育?”
等到秦纵请到大夫,再擦净谢春飞身体时,已经是深夜。谢春飞陷入昏迷,全靠秦府花大把银子买名贵千年人参等药材吊着命,但情况仍然不大好。
孩子仍在啼哭,秦纵这才想起来这个孩子,连夜去寻奶娘。
秦纵呆呆地望着床上昏睡着谢春飞,那人呼吸微弱,全靠碗碗金贵药材强行留住他将行黄泉脚步。
可是谢春飞情况也并没有好起来,他静静地躺在床上,虽气息尚存,可也没有再睁眼。
秦纵寸步不离地守谢春飞三天,直到第四天,有人上门求见。
“是,春飞这孩子身体什样你还不清楚吗!他身子骨弱成这样,多病缠身,哪里来力气生孩子?!要他生,这就是活活去他条命!之前早就劝过他,若想活下去,还是尽量避孕,好生调养,可是到底是为什?他——他竟然生孩子?!”
“……”秦纵双眼闭,多日干涩眼眶中竟然泌出泪水,他低声喃喃,“也不知道……”
“想你该是知道春飞把孩子打掉吧,”贺溟目光锐利如刀,扫射在秦纵身上,令他心痛如割,“那孩子是劝说他拿掉,如果不落胎,他根本没有力气生下孩子!最好不过是命换命,最遭便是尸两命!春飞并非怕死,留恋红尘,他千般万般,放不下始终只有你!”
秦纵喉咙里涌上股腥甜,他踉跄下,差点摔倒在地。
原来……谢春飞不愿意生育……并非是不爱他……
是贺溟。
秦纵亲自出门去迎,贺溟见憔悴不堪秦纵看看吓跳:“你怎这幅样子?”
“贺师傅,求求您救救春飞!”秦纵抑制不住地哽咽起来,他揪着贺溟麻布袍子,“求求您!”
贺溟身风尘仆仆,刚从极远南疆回来,他这走走整整年多,所以并不知晓秦纵和谢春飞之间到底发生什,于是俯身将他扶起来,问道:“怎回事?你慢慢讲。”
“贺师傅……春飞……春飞他生孩子……难产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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